多少年了，在你心里挤压的那股憋闷的情绪一直不能消散。即使烧香拜佛诵念佛经，一遍遍告诉佛祖你是个可怜人也没用。

只有你清楚自己哪是什么可怜人，不过是贪念深重，求而不得的有罪之人罢了。

你回过神来，发现那孩子已经吃完馒头，盯着你看也不知有多久了。

“饱了？”

“嗯。”

“肉好吃还是素的好吃？”

“嗯……”小和尚迟疑地回答，“肉的。”

他观察你神色，眉眼皆是温柔，忘了你冷漠的一面，直接扑进你怀里。

“阿弥陀佛，出家人不打诳语。”

小和尚可能觉得自己说的话挺好笑，噗呲噗呲地在你怀里憋笑，哪有一点出家人的模样。

明明是没人爱的，却像个傻子一样对现状很知足。

而你只是抚摸着他的后背，各种复杂的想法在你脑内翻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