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渐玄僵住,定定的望着云韵。
“哈哈哈……”正在此时,白泠大笑着走了进来,扫了一眼洛昱昭,楚年二人,最后目光定在了云韵身上:“你们到是真会演戏啊!”
他说着,拿出一块玉佩,给云韵看:“这块玉佩你知道吗?”
云韵当然知道他手中的玉佩了:“这是当年顾渐玄拜在我门下时,我送他的拜师玉佩。”
白泠又问:“那你知晓这块玉佩为什么会在我这里?”
他是有备而来,云韵望着白泠胸有成竹的模样,他不想如此被动的一直被白泠提问题,遂云韵看去顾渐玄:“一直在演戏的人不是我,是白泠,那日他的确是去了勾栏院,但却是与白然去……”
“对,的确是与我去捉妖。”白然拉着白洁走了进来:“当时有一只大妖,残害百姓,我便带着白泠去绞杀,那大妖着实狡猾,遂我们兵分两路,白泠去了勾栏院。”
他说着,看向白泠手中的玉佩:“他从勾栏院回来后,便整日失魂落魄的拿着那块玉佩发呆。”
顾渐玄目光落在白泠手中的玉佩上。
云韵微蹙眉心,清楚白然叔侄二人是在用这块玉佩做文章,并且此刻他从顾渐玄看玉佩的神色上,可以确定这块玉佩定然是与勾栏院那一晚紧密相连。
云韵正分析着,白泠说出了答案:“这块玉佩是那日渐玄与我欢好后,掉落的,被我在床榻上拾到。”
一听白泠这话,楚年当即皱起眉头,坏了,让白泠占了上风。
洛昱昭道:“你想用一块玉佩定乾坤,未免太天真,若是这块玉佩被一个收拾房间的老欧捡了,依照你的逻辑,那岂不是证明老欧与主上……”
“闭嘴。”顾渐玄瞪了洛昱昭一眼。
楚年道:“主上,虽然洛昱昭比喻的不好听,可却是这个理啊,他捡了主上的玉佩,并不能就坐实什么啊!”
白然道:“怎么不能坐实,当时白泠的失魂落魄,我是看在眼中。”马上又道:“他换洗的裹裤上好一段时间都染着血,这还用我说出是怎么一回事了吗?”
“你是他的叔叔,你的话是没有丝毫信服度的。”云韵道,说完他看向顾渐玄:“他们叔侄是不是端正君子,这个不用我说,这么多年你也可以看透的,所以他们说的话你相信吗?”
洛昱昭也道:“相信就真是个傻子了。”
顾渐玄脸色铁青盯向洛昱昭:“再敢对本座出言不逊,本座就割了你的舌头喂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