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渐玄最怕云韵在他面前太平静淡然,那样会让他心中升起要无法掌控住云韵的恐惧。
遂他要让面前之人神色无法平静当然。
他伸手拨开云韵遮羞的长发。
云韵缓缓阖上了眸子,做好了被迫的心里准备。
然而,顾渐玄却并没有。
云韵睁开眼,望着在面前衣冠楚楚之人。
虽然他没有碰他,但他却在他眼中看到了翻腾的汹涌恶意。
云韵心累无比,问顾渐玄:“你到底想做什么?”
“马上师尊就知晓了。”
顾渐玄朝云韵微笑着,却让云韵毛骨悚然。
此刻就见他手中握着柳青歌的那块玉佩:“你说柳青歌没有碰过你,是假的,为的是能顺利勾引到薛度。”
顾渐玄越说越感觉分析的正确:“而方才你故意在薛度面前说那些,若是我没有阻止你,你会对薛度楚楚可怜的编造你是一个受害者的故事……”
“够了。”云韵忽然喊道。
这一声惊动了幔帐外的薛度:“师弟,你这是又怎了吗?”
马上又道:“我知晓你腹中胎儿没有保住,对你打击甚大,可是你要想开些,不要困在忧伤中无法自拔,造成现下这般的精神恍惚,思绪紊乱。”
听薛度如此说,顾渐玄快意的笑了,旋即将手中的玉佩移去了云韵。
云韵惊恐的望着顾渐玄手神来的方向,摇着头:“不要这样对我,求你了?”
然而,云韵的求饶只能暴涨顾渐玄折辱凌虐他的恶趣味。
云韵想去挣扎,却在看到了顾渐玄故意无声的对他说了三个字后,任命的闭上了眸子,两行清泪簌簌流淌下来。
薛度不知云韵在幔帐中经历着什么,继续宽慰道:“人生百态,尤为是我们修真之人,莫要被红尘困住了,一切皆是过客,最终的目的是为了飞升,精神上得到更近一层的升华。”
他虽然如此说着,可是他似乎也被红尘困住了。
幔帐中,云韵咬破了下唇,瞪向顾渐玄:“我恨你。”
说完,他对幔帐外愣住的薛度道:“我头疼难忍,想休息了,你走吧。”
薛度对云韵忧虑道:“你这样头痛不是长久之计,需要根治。”
“我知晓了。”云韵道:“师兄回吧。”
薛度叹了一声,旋即离开。
顾渐玄手上染了血,怕云韵再像上次那般,被他折磨出生命危险,便罢了手。
放过了云韵这次。
坐在一旁,垂着星眸,沉默不语的擦拭着手。
云韵把衣裳穿整后,道:“我想见见小虫儿。”
顾渐玄抬眸看向云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