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开森一脸懵然:“你俩在这儿打什么哑谜呢?”
那两人走得快,温开森小跑几步追上前,方一转头,便瞥见袁牧城挂着的吊坠,忍不住上手摸了摸,问:“骁安表哥你哪儿来的这狼牙吊坠,瞧着稀罕啊。”
“眼馋了?”袁牧城笑了笑,随即伸手勾了勾温开森腰间挂着的荷包,说,“你这又是哪儿来的荷包啊,绣功瞧着也挺稀罕的。”
温开森侧过身子遮掩,耳根渐渐上了红。
因那丝线绣得歪扭,实在不似出自温夫人之手,袁牧城当即便猜出了是谁送的,于是偏头问了声:“宋姑娘?”
温开森轻咳一声,转了话题:“别打岔,你还没回我呢,怎么住人家江公子的宅子里了?”
袁牧城淡然道:“江淮川连人都是我袁骁安的,我们不分彼此。”
“等等等等,我理一会儿,”温开森缓了片刻,说,“你和江公子,你们……”
袁牧城笑道:“有什么问题吗?”
还未等那两人回应,江时卿自三人身后走来。
“外头湿凉,诸位有话不妨到屋里说。”
三人闻声转头,只见江时卿身披宽袍缓步走来,一如冬雪般皎然。
袁牧城上前几步去接他,凑近看时依稀能见他的恹恹病容,便忍不住用指腹在他的腮颊处轻轻摩挲了两下。
“嗯?”袁牧城想问他为何没养好身子便出来迎人,但满腹的话待到要出口时便缩成了这一个字。
他知道江时卿能听懂。
“嗯。”江时卿应了,抬指覆在袁牧城的手上安慰似的摸了两下,便浅笑着上前对那两人行了礼。
“在下江时卿,见过二位。”
两人回礼道:“叨扰江公子了。”
“客气,二位莅临寒舍,又是骁安的旧识,我哪儿有闭门不见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