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二公子非要拉我陪你偷/欢做什么?”说完,江时卿径自往门边走去。
在他开门的那一瞬,一只手掌有力地覆在门框上,“嘭”地一声又将门合上了。
江时卿气得回过头,便有一个坚实滚热的身躯压了过来,将他笼在了门边。
袁牧城单手撑在门上,慢悠悠道:“我这人,越得不到的东西就越想要,你从了我这一回,指不定我就放过你了。”
江时卿抬头看他,笑道:“那往后我手里头还有什么筹码能拴住你这只爱咬人的困兽呢?”
闻言,袁牧城靠得更近,直把江时卿逼得无路可退,最后只能用后背贴着房门。
“你这人,果真心如蛇蝎。”袁牧城在他耳边说道。
江时卿轻笑一声,说:“不然若是二公子喜新厌旧,只玩了我一回便腻了,到时我找谁哭诉去?”
袁牧城稍稍退了退,直勾勾地盯着人:“那咱们多玩几回也不是不行。”
江时卿弯了眸子:“怕你不行。”
“我不行?”袁牧城压着声,却仍然难掩眸中即将溃不成军的热烈,他遭不住江时卿一次又一次的挑逗,胸膛更是起伏得厉害,索性直接把那人的腰身往里一箍,“没试过你怎么知道是谁不行。”
强势的吻胡乱落下,贪得无厌。
江时卿想挣扎,却也只是无用地锤了几下门框,含糊地骂了几句:“袁……骁……你混……”
院里,絮果正与何啸季冬聊得畅快时,忽闻房中传来几阵锤门声,转头一瞧,那门上模糊地映出了光影,依稀还能辨出是两个人影。
“里头什么动静啊?”絮果疑惑道,手里还拿着半块热乎的甑糕。
何啸瞅了一眼便明白了大概,忙回过头:“没事。”
“不行啊,我主子……”说着,絮果就要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