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互相抚弄着,身下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最终在连续不断的敲门声中,两人同时到达了高潮。
高潮后,两人都未来得及享受事后的余韵,弗洛伦斯便从蕾丝身上下来,将疲软的性器从自己身体内抽出,而后用床头抽屉内备用的帕子擦净了两人身体上的浊液,便躲到了房内的衣柜里去了。
“谁!”蕾丝整理好衣服,十分不愉快地问门外之人。
门外的人听见蕾丝的声音后便停止了敲门,一个男声响起:“公爵殿下,我有事想要向女王陛下汇报,可否冒昧地问一句陛下的寝室是哪一间?”
这声音很是熟悉,但蕾丝一时间想不起来是谁,便问:“阁下是有何事向陛下汇报?”
男声说:“此时不便向殿下透露,还请殿下见谅。”
“既然你不便透露,我自然也就不便向你透露陛下的寝室所在。”蕾丝回绝说道。
门外安静了一阵,蕾丝还以为是人走了,便推着轮椅走向弗洛伦斯藏身的衣柜,开了柜门。
弗洛伦斯抱着腿,缩成小小的一团,把原本整齐的衣服弄得一团乱,蕾丝忽而开了柜门,吓得像只炸毛的小猫。
“行了,出来吧,陛下。”蕾丝憋笑说。
弗洛伦斯懊恼地退了蕾丝一把,谁知揪着轻轻一下,蕾丝关顾着笑,一时没稳住,从轮椅上倒了下去。
“你也太弱不禁风了。”弗洛伦斯从衣柜出来,要去拉蕾丝,却被蕾丝一把打开了手。
清澈的蓝眸怔怔地看着自己被打开的手,而后愤怒地看向倒地的蕾丝,说:“你干什么?不要我扶,你有本事自己起来啊。”
浅金色的长发落在脸侧挡住了蕾丝脸上的神情,她手撑着地面,较劲地说:“我自己起来。”
她撑着地面,怎么也撑不起来,就在这时,门外忽而又响起了那个男声。
“殿下,这事不好在外说,我可否进屋与您细说?”
这话一出,弗洛伦斯也不管蕾丝愿不愿意,忙扛着她的胳膊,拖着她坐回了轮椅,而后又回到了衣柜。
在弗洛伦斯关上门的那一刹那,她瞥见了蕾丝脸上如死灰般落寞的神情,直到柜门关上,周围暗了下来,她才回味起那份苦涩。
蕾丝顺了顺散乱的头发,前去开门,而站在门口的男人令他大惊失色,是罗德勋爵。
“叨扰殿下了。”罗德勋爵拿着礼帽,行礼说。
蕾丝脸色凝重,她说:“进来吧。”
待进屋后,罗德勋爵便直截了当地说:“殿下,我来是想说,我认为殿下之姐,上一任公爵并未去世,反倒是拐带了我的妻子及其女儿私奔了。”
这话让蕾丝心间一颤,抓着轮椅扶手的手又紧了紧,她强装镇定,略带些怒意,说:“你胡说些什么?你可知诽谤贵族的下场?”
罗德勋爵神情自若,接着说:“在下并未诽谤,上任公爵与我夫人是发小,自幼一同长大,在上任公爵与陛下联姻前甚至于伯斯特家是有娃娃亲的,不过老公爵毁约,才让鄙人娶到了伯斯特家的小姐。”
“你到我这里,凭着一些子虚乌有的事情来状告我的姐姐,你胆子可真够大的。”蕾丝冷眼看着他,满是怒意,现在弗洛伦斯还在房间内,她不能让这个人再接着说下去。“给我滚,别再让我看见你。”
罗德勋爵也不恼,只说:“无穴不来风,我所说的不是捕风捉影,皆是合理的推测。”说罢便退了出去。
吉安特走后,晌许,弗洛伦斯推开柜门出来了,她面无表情地看着蕾丝,蕾丝一点也看不出她在想什么。
“陛下,刚刚那个人是在胡说八道,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一派胡言。”蕾丝看着弗洛伦斯,禁不住咽了咽口水,弗洛伦斯向她走过来,轻飘飘瞥了她一眼,说:“不用解释,是不是真的,问个清楚,查个明白就知道了。”
说罢,便放门要走,蕾丝慌忙抓住了弗洛伦斯的裙摆,她实在怕弗洛伦斯多想,真的查到什么,弗洛伦斯有些诧异地看向她,只见她略顿了一下,而后挤出了一个十分勉强的微笑,说:“陛下,您现在就要走吗?”
蓝眸微微一动,又将门重新关上,拖着蕾丝的轮椅,拥着她一同躺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