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的耳朵都冻得通红,鼻尖也凉凉的:“她为什么不跟我们说呢。”
“修......”
赛特拍掉了他身上的雪,紧紧握着他的手。
“如果她跟我们说了,也许还能有办法......”
“她不能跟你们说。”
一个轻浮的声音在众人响起,阿多尼斯穿着厚重的深蓝色棉袄,戴着黑色的毛皮棉帽,缓缓走到卡梅丽塔的墓前,闭上眼,微微鞠了一躬。
“死娘...”
赛特不悦的挑眉,‘炮’字在刚到嘴边,还是被咽了下去,欲盖弥彰的咳了咳,然后问道:“你怎么来了?”
阿多尼斯笑笑,一出口便是针锋相对:“怎么,几天不见,想爸爸了?”
赛特也客气的勾着嘴角,手在阿多尼斯肩上用力的捏了捏:“儿子生死不明,做父亲的哪有不担心的道理。”
阿多尼斯弹开了赛特的手,脸上浮现出淡淡的愠色,然后瞥了眼一旁默不作声的修:“看在他的份上,今天,我不跟你一般见识。”
“呵呵,彼此彼此。”
卡夫卡打断了两人的假惺惺,问道:“外使,您怎么来了?您身上的伤不要紧吗?”
“一点小伤。”
阿多尼斯动了动胳膊,露出几分不适的痛楚:“没有伤筋动骨,静养一段时间就能好。”
赛特小声嘟囔了几句,阿多尼斯不用听都知道不是什么好话。
“你说,她不能跟我们说是什么意思?”
“连声招呼都没有,直奔主题吗?”
阿多尼斯笑着叹了口气:“直来直去这点,你跟她还真是一模一样,也难怪,谁叫你们流着同样的血脉呢?”
“你跟我小姨很熟吗?”修问。
“还行,”阿多尼斯说,“认识有几年了,贝克和贝拉要是知道她死了,应该会很伤心吧。随便一提,他们兄妹俩也很好,谢谢关心。”
阿多尼斯说的修有些惭愧,可他现在无心嘘寒问暖,只想知道阿多尼斯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行了,知道你现在连敷衍的心情都没有,我也就开门见山了。”
阿多尼斯说:“这是她的计划,如果说了,你们肯定不会同意的。”
修和赛特对视了一眼:“计划?”
“恩,”阿多尼斯点了点头,“时间有限,剩下的路上再说。”
众人告别了大婶,乘上了阿多尼斯准备好的马车。
亚瑟守在卡梅丽塔墓前的树枝上,发出两声低鸣,似在告别,又像是为他们送行。
“舍不得的话,一切结束后,你们还可以回来。”阿多尼斯说。
“再说吧,”修单刀直入的问,“现在可以继续刚才的话题了吗?”
阿多尼斯耸耸肩,托着下巴想了想,说:“你们知道这个村子为什么要藏在山谷密林中吗?”
伊斯梅尔说:“因为,他们不能让阿瓦隆发现这里是人类和异兽共生的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