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分散开屋内找人,普林抱着酒瓶坐在一楼的楼梯口不省人事,伊斯雷尔醉倒在二楼房间的地板上,伊斯梅尔也还在睡。
最离谱的是罗丹和卡夫卡,赛特和修发现他们时,他们醉倒在天台上,身边倒了三四个酒瓶,脚边好几个油纸包,上面装着吃剩的碎骨头,卡夫卡靠着墙面,低头昏睡,手里还捏着瓶子,罗丹趴在卡夫卡的大腿上,好像把他的脚当成了酒瓶,鼾声如雷,还能闻到一股酒味。
“我的天,”赛特捏着鼻子,捡起地上的酒瓶晃了晃,“全喝完了?这俩酒鬼可以啊。”
“昨天罗老板来的时候,我看他的小推车里就两瓶酒。”
“八成是这老东西把自己的珍藏都拿出来了。”
赛特又捡起一个酒瓶,两个酒瓶在手里哐哐敲得震天响,挨个把人全叫醒了。
“啊~~~大哥,早啊。”
“还早呢?都中午了。”
“啥?!”
普林猛地起身,晕晕乎乎的,没站稳又跌坐回去了,捂着脑袋问:“就中午了?”
“你觉得呢?”
赛特把普林拽起来,撵着他出去洗漱。
伊斯雷尔托着伊斯梅尔下楼也去洗漱了,两个老家伙还在酒逢知己千杯少,觉得不尽兴,约好下次还要喝。
赛特和修饿着肚子,无语的打扫房间,开窗通风。
赛特吐槽道:“喝吧,喝吧,你俩迟早溺死在酒精里。”
“你懂什么,像你这种土匪单身汉,永远不懂以酒会友的乐趣。”
“切,搞得谁不会喝酒一样,正儿八经拼酒量,你老人家还不一定喝的过我。”
罗丹不爽的怼赛特:“哟,你倒是想喝,估计连个能陪你喝酒的朋友都没有吧。”
谁想赛特挺起胸膛,一把搂住修,骄傲的说:“老光棍,老子可是有伴的人,跟你不一样。”
“喂......”
“怕什么,”赛特说,“我们俩你情我愿,光明正大,还怕人知道。”
修不知道怎么说赛特,只能红着脸默认。
伊斯梅尔听闻,推着轮椅堪比赛车手,一路火花带闪电冲到了修身边,‘八卦’两个大字都刻在她脸上,不停拽他的袖子问细节。
修只能尴尬的笑笑,拉扯中露出了领口的***,伊斯梅尔扫了一眼,冲着赛特一阵咂嘴:“禽兽。”
修急忙解释道:“啊呀,不是你想的那样。”
伊斯梅尔看着修,突然明白了什么,又是一副同样的表情朝赛特咂嘴:“禽兽不如。”
赛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