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章阳听到李春秀提到司马贤,面容一僵,心中更是憋闷不已。
“你让人检查我的行礼究竟是什么意思?!”楚章阳没有让李春秀将话题给岔开,怒目瞪着李春秀威胁道:“我如今虽没有功名在身,但是却也是玉山书院的学生,你这般侮辱我,我也不会善罢甘休的!”
李春秀根本就没有将楚章阳的威胁放在眼里,江欣燕闹出那样的事情,真将事情闹大了,对她一个后宅妇人有什么影响?
反而是要对楚章阳这个即将参加科考的学子要更重要一些。
“我昨日查看了府中的账本,发现账目有许多不明处,江欣燕害人的事情做的,贪墨公中的钱财自然更是做的出来,你是她的外孙,不能够排除也有嫌疑。”
李春秀和楚章阳的视线对上,眼神中满是嘲讽。
司马贤虽然只是个七品小吏,但是毕竟是司马家的人,而且他还是他们这一枝唯一的独苗,身价自然是颇为丰厚的。
否则他也不可能在东封府这个寸土寸金的地方拥有这样一座规模不小的府宅了。
江欣燕掌控府库,这些年来,没少从里面拿东西填充自己的私库。
楚章阳跟在江欣燕的身旁,不可能没有收到好处。
眼下江欣燕的私库已经被她给端了,楚章阳也别想带着司马府的财产离开!
司马府的一切都是属于她儿子司马朗的!
“你!”楚章阳听到李春秀又提到江欣燕,气的心肝脾肺肾都疼了起来。
但是偏偏又反驳不得,也只能够在心里暗暗生闷气。
“你是才子,需要名声。所以我听从老爷的吩咐,不准备将事情闹大,但是你若是不好好配合我,那也就别怪我……”
李春秀唇角露出了一抹讽刺的笑意,虽然她的话没有说完,但是里面的意思,二人却都明白。
楚章阳现在除了接受李春秀的检查,再也没有其他的路可以选择!
“好!既然你要查那便查吧!”
楚章阳眯了眯眼睛,眼眸中划过一抹狠戾,他将面上的神情收拾好,爽快地答应了下来。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眼下暂时先忍李春秀一口气,等到来日,他必定十倍百倍报复回去!
李春秀听到了楚章阳的恢复,挥了挥手,吩咐道:“将箱子全部都打开!”
“是
几名小厮一拥而上,将装着楚章阳行李的箱子全部都打开,妙云也跟上了搜查的队伍。
“这幅字画是库房里的。”
“这块砚台也是府里的。”
……
妙云将所有的行李都翻了个底朝天,找出来的东西也不少。
这些东西都是江欣燕开了库房拿给楚章阳用的,以前的话自然是没有关系,但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