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楚达要将他受到的这些痛苦全部都让楚鹏庆尝一遍!
“你,你干什么,你疯了?!”楚鹏庆察觉出楚达的动作,露出了惊恐的神色,他又不是雏,自然知道楚达想要对他做什么,挣扎地更加用力了。
楚达没有理会他,摸着裤子的手微微一顿,露出了一抹讽刺的笑容道:“少爷啊少爷,你居然尿裤子了?”
楚鹏庆脸上又羞又怒,他狠狠地拽着自己的裤头,没有说话,显然对于眼下的事实,他也不好反驳。
“哈哈!”楚达大笑了起来,好久都没有这么开心了,他手中的动作越发地用力了起来,一边拉扯着楚鹏庆的裤头,一边说道:“既然少爷尿裤子了,那就更不能够穿在身上了。”
“哗!”
楚鹏庆的裤子最终还是出现在了楚达的手中,监舍内看着白花花的一片,露出了贪婪的表
情。
在监舍外面,李飞冷眼看着里面发生的事情,没有说话。
这监舍的不同,里面关押的犯人也不同,住在楚鹏庆和楚达的那间牢房里面,全部都是些判处了秋后问斩的犯人,其中的凶残程度自然可想而知。
李飞也知道楚庄和白敬亭没准备在这件事情上对楚鹏庆他们问罪,但是就这么轻易地放过他们,心中又有些不甘心。
所以他将楚鹏庆给关了进去,为的就是给他一点苦头吃。
谁知道,也算是楚鹏庆恶有恶报,竟然碰见了之前对他怀恨在心的小厮。
“看着点,这人不能死了。”李飞淡淡地撇了一眼牢头,嘱咐了一句。
“是,李捕头放心。”牢头立刻应了下来。
李飞点了点头,这才转身离开,只留下身后楚鹏庆苦苦地哀嚎声。
第二日一早,楚庄和云梦溪两人就来到了县衙里面,年关越来越近,姚平之还有灾民的事情需要处理,楚庄也不好因为这件事情一直耽误他时间。
姚平之和楚庄对视了一眼,了然地点了点头,开口道:“将楚鹏庆和黄春花两人带上来。
“是。”李飞眼神中划过一抹异样,来到了监牢里面。
牢头将楚鹏庆从另外一间单独的监舍里面拖了出来,昨天闹的太大了,他担心楚鹏庆会有性命危险,所以将他带出来了。
楚鹏庆此时双眼无神,他看了一眼李飞,抿紧了双唇,害怕地垂下了头。
显然经过了昨夜一晚,他已经被吓破了胆子。
李飞满意地点了点头,带着楚鹏庆,又将黄春花给捎上,这才来到了县衙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