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这没什么不能说的。”
杨奕钦将自己在庆市的经历,给他们三人简单讲述了一遍。遇到一些需要注意的部分,还会挑出来作为警示,让他们以后出门的时候也稍微重视一点。
听完之后,王彻疑惑:“那个单亮以前是干什么的?可真不是个东西啊。”
“个垃圾玩意儿!”李荞十分愤慨,“要是我在,我当场就切了他的鸡儿!”
王彻:“……”
廖威:“……”
黄盈拉住了李荞:“虽然我也很生气,但是冷静啊。”
杨奕钦却笑了:“可以,如果有能力,就是要这么反抗才行。”
李荞现在的武力值已经能胜过大部分的男生,比如她早就可以轻松制服廖威。再加上她长相身材都属于偏娇小的类型,不太容易让人升起戒备心,反而容易成功出击。
王彻则底气不足地说:“大部分男人都不记仇、很敞亮,这么坏的一堆人里面才出一个,应该没有那么多需要你割掉那个什么……的人。”
“不好说,男人扯头花记仇的事也不少。”杨奕钦笑问,“还记得大学时候,隔壁宿舍两人因为鞋盒的摆放吵了四年,毕业还差点打进医院的事了吗?”
在他看来,坏人就是单纯的那个人不行而已,和性别、职业、年龄都无关。
“也是……”王彻恍然,笑说,“算了,反正我遵纪守法,也切不到我。”
廖威对李荞说:“我支持你的想法。”
李荞感动地拍了拍他:“好兄弟!”
一旁的黄盈无言以对。
九点多钟的时候,李荞一行人跟杨封两人告别,离开了这里。
送走他们之后,杨奕钦和封霖收拾好厨房,将杂物间的物资又进行了整理和分类,又去看过花花一家子的情况,这才分别去洗了个澡。
虽然基地仍旧不能洗热水澡,时间也已经有点晚了,但两人身强体壮,为了节约时间,也节约珍贵的燃气,就没有去烧水,只洗了个凉水澡,好好疏解了一番疲乏感。
在庆市的时候,他们没有洗澡的条件,整整十天时间就只简单擦过几次身子——还是因为和丧尸搏斗过后,他们身上的泥土味和血腥味太重,怕让幸存者闻到之后,容易没办法睡觉和吃饭。
终于好好洗漱了一回,杨奕钦边擦头发,边坐在院子台阶的椅子上,看天上的月亮。
他头发快干的时候,封霖也洗完了澡,围着浴巾走了出来。他走到杨奕钦身边,在对方旁边的椅子上坐下,侧眸凝视杨奕钦的侧脸。
“在看什么?”
“赏月。”
说完,杨奕钦收回视线,看向封霖。
两人对视了片刻,杨奕钦凑近了对方,摸了摸他的头发,然后将自己的毛巾盖在了他的头上:“怎么不擦干,晚上挺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