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将军遇难之后,也只有九曜一个人直到现在还在不遗余力地寻找,即使悬崖底下已经被翻了个遍,九曜还是一天都没有放弃过。
晁竞霄深呼一口气,伸手抽出管子里的字条,在众人灼热的眼神里,晁竞霄满怀期待地打开了字条,心脏仿佛快要跳了出来。
事实上比起已经知道席将军的安全,纸条上的内容相比起来并没有那么重要。
晁竞霄刚一打开字条,还没来得及念出纸上的字,就感受到身后一阵风吹过,侧头一看,九曜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
“城东偏院……”晁竞霄若有所思:“席将军既然已经回来,为什么不直接回将军府呢?”
“算了,不想那么多。”晁竞霄干脆道:“席将军肯定是有他的打算。”
“那要去找将军吗?”旁边一人问道。
纸条上短短几个字,众人揣摩不出来席将军的用意。
晁竞霄与其同时,正反翻转了好几遍研究了那张纸条,看看有没有什么没注意到的地方,结果一无所获。
晁竞霄沉思片刻,说道:“少去几个人,先去问问席将军的想法。”
……
席辞放出白鸽之后,心想那边收到消息应当用不了多长时间,于是带着伊诺尔先到了厅堂等候。
厅堂被搁置太久,桌椅上都覆盖着一层薄灰,好在之前门窗都是关着的,看着倒也还是干净。
偏院席辞虽然不常住,但是当时修造的时候也没少花心思,只是一段时间没人居住,看起稍显落魄。
席辞皱了皱眉,脱了外套,勉勉强强把椅子擦干净,招呼伊诺尔过来坐下。
伊诺尔没坐,走过去拉住了席辞的手。
席辞捏了捏伊诺尔的指尖,温声:“不喜欢这个地方吗?”
伊诺尔微微摇头,一种不安感从莫名地从心底涌现。
他对席辞的了解……太少了。
伊诺尔对他的情绪总是外露得明显,席辞一眼看出伊诺尔此时的心情的变化。
很像是一只小兽误闯了别人领地的那种焦躁。
席辞刚想说点什么,就被伊诺尔伸手搂住了腰,席辞笑了笑,抱着伊诺尔坐在椅子上。
伊诺尔下意识扶住席辞的肩膀,耳尖又红了个彻底,挣扎着想起来,小声辩解:“……虫崽才这样坐。”
席辞笑想这种姿势之前也不少做,怎么这次突然羞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