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雌虫来说,虫翼是最能给安全感的地方。
看到伊诺尔的举动,席辞眸色一暗,勾起伊诺尔的下巴,一个热烈的吻就印了上去。
……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席辞还对压在脸上的不知名物体给吓了一跳,伸手一摸摸到了熟悉的触感。
伊诺尔侧着身子抱住席辞,一边虫翼还盖在席辞的身上充当被子,席辞刚刚醒过来摸到的就是这个。
席辞一脸无奈地把伊诺尔虫翼挪到一边,起身才发现自己睡觉的时候不经意还压住了另外半边,席辞顿住了,仔细看了看有没有被压坏。
“唔……”伊诺尔早就醒过来,感受到席辞一直在摸自己的虫翼,害羞捂住了脸。
“醒了?”席辞瞥了一眼伊诺尔:“你动动这边,还有知觉吗?”
伊诺尔依言动了动,翼尖摸进了席辞的掌心,轻轻挠了一下。
“还挺灵活。”席辞笑笑,躺下支着头看着伊诺尔:“你捂着脸做什么?”
伊诺尔闻言耳尖一红,虫翼一折遮住了自己的脸。
席辞伸手挠伊诺尔的虫翼,伊诺尔不怕痒,但是却被玩得浑身发软,虫翼也像是没有骨头一样滑了下来。
伊诺尔的虫翼生得漂亮,又是长在伊诺尔身上,席辞没忍住俯身亲了两下。
伊诺尔肉眼可见地呆滞住了,一直轻轻摆动的虫翼也像是傻了一样,半晌都没动。
下意识的动作比理智来的要快,伊诺尔飞速收回了自己的虫翼,反身把自己团成了一个球。
这是虫崽在蛋壳里面的姿势。
席辞虽然乐于欺负伊诺尔,但是还是担心伊诺尔脸朝着枕头会被闷到,捏了捏他的后颈,语气带笑,道歉丝毫不诚恳:“亲爱的,我错了。”
伊诺尔露出来的耳尖红得像是要滴血,听到席辞的声音后,默默地把自己团得更紧了。
席辞心都要化了,看了一会儿伊诺尔之后,凑近低声:“乖乖,我错了,原谅我好不好?”
席辞的长发没有被束起来,零散地散落开来,有一缕正好落在伊诺尔的脖子处,被伊诺尔手快地拿开攥在手里。
席辞头发长没有被扯到,看到伊诺尔的动作,知道他应该自我宽慰得应该已经差不多了。
席辞耐心又等了一会儿,等到伊诺尔害羞的那股劲儿过去之后,伊诺尔才起身坐了起来,眼神还瞪了一眼席辞。
“不能再亲那里了,知道吗?”伊诺尔语气中带着谴责,脸颊通红,不知道是气的还是闷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