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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节(2 / 2)

金屋藏义叔 潺潺十青 6891 字 2022-07-01

“我没计较过,也没在意过。”赵临江捧着对方的脸让其正视自己的眼睛,“谣叔,我真的等了你很多年。”

“我知道,我,知道。”关谣拭去对方脸颊上的泪痕,把对方轻轻拢进怀里,“以后别等了。”

没等赵临江再次跳脚,关谣轻拍对方的背,用一种释怀了自己也看透了将来的语气的亲呢语气说:“我就在这,不会再让你等了。”

—————小剧场之作者有话说——

采访嘉宾:潺潺十青(允许我自称阿青哈)

主持人:大大,这下可以确定赵谣是真的了吗?

阿青:是的,赵谣确实是真的[捂嘴笑]。

主持人:那么您对于谣叔的这些风流史是怎么看待或设定的呢?又是如何定位其他几人对谣叔的情感?

阿青:这个是我一直想交代的,也是欠读者的一个交代。首先,在本文的设定里,赵谣一直都是官配,但是我不否定其他人对谣叔的感情,其次,褚明和谣叔之间的情感就是一个死结,也是一个死局,就算褚明没有自刎,他们也无法走到一起,他们两个人之间是两条性命的亏欠和恩怨,褚明没有办法给谣叔纯粹的感情,他原本就是一个有点人格不健全的人,他对谣叔的爱是不确定不自知的,并且夹杂了很多污浊伤人的因素,他们是注定没有结局的。

然后是梁令,在某个层面来说,谣叔和梁令是般配的,但是他们之间有太多迂回曲折不能走到对方的因素,例如梁令身上的家国众任,他是没有办法抛下这一切肩上重任,然后毫无保留去爱谣叔的,所以他想得到谣叔的专一,但不会强求也不会为难,他是诚心希望是谣叔自由自在的人。

最后是韩白吧,他的作用应该是为了让大家知道谣叔那些不为人知的痛苦和失意,也正是他看到了谣叔不为人知的一面,他才有了这种共情的爱,他们之间没有死结也没有死局也注定了没有任何结局。

只有赵临江是能做到毫无保留、不顾一切、完全偏袒偏爱谣叔的人,这也正是谣叔需要的,能共度余生的人。

作者有话说:接下来就是很多很日常的东西啦,正剧情已经基本下线了。

第129章 别前春光

宋玉和关谣挥别回到义王府门前,肖阚好像也是刚刚从哪里回来,两人在大门口撞了个正着。

肖阚抱了个作揖礼,侃笑道:“哎哟,这不是三爷吗?您搁哪里来呢。”

“你……”宋玉讷笑了一下,有些迟钝的也作礼回应:“宋某见过侯爷。”

“三爷礼重了。”肖阚遣散了身后的随从,“您这是要寻谁啊?”

宋玉也不紧不慢,“寻我家里的看门童去。”

“哦~那他人是何相貌,三爷说个准,我给您寻去?”肖阚向前了一步,拉近两人的距离。

宋玉眼神若有若无的在对方身上神游,“他立有身长八尺坐有青松姿,生得一双中正慧目,貌有兰陵之色,左腰配绣刀,右肩挂云符。”

“那称得上是出人之姿了。”肖阚无意识的摸了摸右肩上的云符,“他人是何名讳,说来本侯亦好助您寻他。”

宋玉动了动嘴皮子,截断式吐出几个字:“肖姓,表字,径云。”

“径云,好名字。”肖阚再往前一步,屈膝下去,两手一张抱住宋玉的大腿根,把宋玉扛到了肩上,激动道:“本侯一定替您寻到他。”

宋玉先是有点被吓到了,随后手忙脚乱的挣扎起来,“径云!放为叔下去!”

“义叔不是要寻径云吗?我这就送您去见他。”肖阚惩罚式的拍了拍对方的两股。

王府里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是家侍,看着肖阚扛着宋玉路过,想礼候一句又不敢开口,想多看一些又怕被发现。

“混账东西。”宋玉只能用袖子遮住脸,低声呵斥道:“这么多人看着,你放为叔下来。”

“就是故意给他人看的。”肖阚甚至放慢了一点脚步,“否则家侍都不知道谁才是这府上真正的主家。”

宋玉心里热烘烘的,抓紧了肖阚背上的布料,“你先放为叔下来,光天化日的,休要胡来。”

“我看义叔身上沾了味道,我们一块去净洗净洗。”

宋玉闻了闻自己的袖口,分明什么异味都没有。

穿过大半个王府,肖阚才把宋玉在阁房里放下,吩咐了下人去准备热水后才倒回来哄宋玉。

宋玉还是不信自己身上有味道,又用力嗅了嗅自己的身上的衣物。

肖阚走过去,直接把宋玉的外袍扒拉下来,扔到一边去,“义叔以后莫要离万年秋坐得太近,径云不喜欢您沾上他人的味道。”

宋玉挑了挑眉,不落下风质问对方:“这么说,侄儿对万年秋的味道倒是记得很牢?”

“我……”肖阚的气场立马弱了一半,“他那味道,隔着一面墙都嗅得到。”

“那侄儿,莫不是常见他了?”宋玉抱臂,摆出一副看戏的姿态。

肖阚悄悄的拉了拉宋玉的衣带,讨欢道:“那是办正经事嘛,径云又不是有意要见他的。”

“那侄儿的意思是,为叔去见他,办的是不正经事?”

“没有没有!”

宋玉哼了一声,“你倒是管的宽,还关照到为叔的行踪了。”

“义叔这说的是什么话。”肖阚两臂穿过对方的腰际,将对方圈过来,“夫人生得貌美,径云不放心您一人在外和他人打交道。”

“就会耍嘴皮子。”宋玉脸上还是一本正经,心里又是另一副模样,“去净身吧。”

“好嘞。”肖阚两手一抬,把对方蛙抱起来往外走,“洗完径云给您做晚膳。”

宋玉两臂勾住对方的脖子,亲呢的嗯了一声,又问:“你府上家侍这般多,怎么还肯自己动手?”

“那怎么能一样。”

“有何不一样?你做得王侯了,怎么还有伺候人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