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最后结果他们并不了了解,只隐隐约约听说过一些,再加上他们找回茗茗时,他的零碎言语你能猜出一些。
只可惜,这话不能说出来。
如果他不能自己想起来,那这段记忆会成为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他们承受不起再一次了。同样,爱他的人也没法再去承受一次了……如果不是没办法,谁会选择这种办法呢?
岑未茗反驳她:“我都记起来了,要是我那时候听话不再招惹他,就不会这样。”
他看着自己手,只觉得满手的血。
他喜欢的人沾着他一大家子的血,而他是帮凶。
是他自己的错,而又不是他自己的错。
如果从一开始就不认识就好了……
这样一切都不会发生……
岑父听不下去了,敲了他的眉心一下。
困意上涌,本就没好利索的身体根本扛不过,昏睡了过去。
岑母回头看了眼病房外的人,房间不隔音,他应该都听见了,作孽啊!
两人面带歉意的看了他一眼,姜望舒勉强勾起嘴角摇了摇头。陈亦笙见不得他这样,招呼他出去散散心。
岑父叫住了两人:“等一下再去吧,我们聊聊。”
他们把病房门带上,去了庭院里。
四人围坐在一起,三个人的视线落在同一个人身上。
姜望舒问:“妖王大人,我能我问个问题吗?”
岑父:“问吧。”
姜望舒:“当年的事您怎么看?”
岑父:“你觉得我怎么看?”
岑母脾气上来了,给了丈夫一拳头:“好好说话。”
岑父:QWQ
岑父老实退后了,给媳妇儿捏肩。
岑母:“我们不傻,当年的人是不是你我们还不至于不知道。”
岑父笑眯眯的附和:“对的,你岳母嘴硬心软,当年最讨厌你的就是她,现在最心疼你的也是她。”
岑母:“阿商!!你给我guna!”
“噗嗤!”陈亦笙连忙捂住嘴,不能笑不能笑。
姜望舒被逗笑了,心情好了一些:“你们是想知道我当年做了什么吗?”
有他们这句话就够了,有人不怪他就好了。
三人都点了头,当年的事是一块心病。
姜望舒仰头看向藤架子上的绿植,回忆起当年的事来。
其实他并不是很愿意回想,但他们有资格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