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这辈子还是遇上了。
岑父看着身后的人,再看了看陈亦笙,总算是想起些事来了。他记起来那对兄妹当年好像确实是入了妖管局,当年未茗出生的时候他们回来过一次,最后再见的时候就是这对兄弟出生的时候了。
也怪当年那兄妹两断的干净,他根本就不记得那兄弟两了,要不是这辈子跟未茗扯上了关系他还真不一定记得起来。
“所以,我放松的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这颗妖丹他看着二十多年了,既然能够感觉到主人的气息,那必然是主人遇到了了生命危险,见了血。
两人要谈正式,也不好把这对苦命鸳鸯扔在沙发上 一人一个的扛回了房间里。
把人安置好后,陈亦笙和岑父就坐下来聊了。听了他们这段时间的经历,岑父脑壳疼。妖管局那位到底怎么回事,教训都没用还是盯着他们一大家子。
“你说,你弟看见解无名那家伙身上有黑气和妖气?”岑父的太阳穴已经揉的通红,看起来无语极了。
“嗯,望舒怀疑他被人占了壳子。”陈亦笙说。
提到被占壳子,岑父倒是想到了一只妖,跟他家有深仇大恨的那种,巴不得他一家死绝。可那只妖被他赶出去那么久了,早就无力掀起风浪,除非有人帮他。
“这事我回去查查,你先说说你弟这什么情况。”岑父现在更头疼这件事,他家傻儿子都想刨丹救老攻了,这病到底哪里来的。
这事倒是把陈亦笙问住了,他真不知道怎么说。岑父是真受不了这兄弟俩磨磨蹭蹭的样子,右手放上了他的额头决定自己来看。
看到他记忆里的这些事,岑父忍不住爆了句粗口。这孩子是不是傻,这事也是想干就能干的?
“可是大人,当年若是有路可以走他何必走这一步死棋。”哪怕隔着二十年的光阴,也能感受到他当时的绝望。
最爱的人就在身前无法靠近,生命又即将走到尽头,甚至连来世都是奢望,他又能怎么做?
岑父想说不知道来找他吗?
一下子又哑了口,当时那种情况姜望舒哪有脸来找他,自己又为何要帮他?
当初未茗回了家,照顾他,他们夫妻两就快精疲力竭,哪来的闲工夫管一个人类。
“对吧,大人这就是个死局。”陈亦笙无奈的摊开了手。
“有办法。”岑父想到了死地的那颗妖丹,把它取回来就还有办法,但以姜望舒现在的情况根本没法去取。
听到有办法,陈亦笙顿时精神了。
果然,妖王大人还是有办法的,弟弟有救了。
可接下来的话又让他沉进了谷底,他听父亲提过死地,这地方向来是有去无回,哪怕是妖王大人也要脱层皮,更何况现在伤成这样的姜望舒。
陈亦笙试探的问能不能他代替弟弟去,被妖王大人一口拒绝了。因为妖丹认主,哪怕是有着血缘的哥哥也取不走,必须主人亲自去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