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萧澈低沉着声音,他额角青筋暴跳,宽厚的手掌紧紧握住了慕容靖言的腰肢,尽管金瞳就在门外,可萧澈却不见放轻一份力气,他反而变本加厉的咬住了慕容靖言的耳垂。
慕容靖言跟着一抖,下意识的叫了一句:“殿下,莫要咬靖言。”
这木门能有多隔音呢,金瞳跟在萧澈身边这许久的时间自然知道什么东西听得什么东西听不得,他也只捡最简单的方式向萧澈禀报。
“殿下,奴才方才在后园池边寻着了一张燃了一半的纸条,那纸条上仍有热意,想来是才燃过不久的。”
萧澈久久未答金瞳的话。
金瞳站在门外闭着眼睛,有些事情,眼睛闭上了耳朵也就跟着闭上了。
“那纸条上写了什么?”萧澈低声问道。
金瞳忙道:“回禀殿下,那纸条上只余一个他字,其余的已燃成了灰烬。”
慕容靖言早在听到金瞳说在后园池边寻了纸条的时候心下便紧张了起来,金瞳越说他便越是心不在焉,那后园池边乃是他收到寒影消息的时候,只是他未曾记得自己有命令沧澜在后园将纸条燃尽,慕容靖言只觉得这纸条未必同他有关系,可想来却应该是和沧澜有着分不开的关系的。
萧澈在慕容靖言锁骨上咬了一口,他腰腹用力,向上一顶换来慕容靖言一声没有忍住的惊呼。
“靖言,专心。”
“殿下!”慕容靖言受不住,只讨好的捧着萧澈的脸胡乱吻着。
萧澈同门外的金瞳道:“本王知道了,纸条上余了什么字便叫阖府上下都将那字写一遍,寻出笔记相似的,收拾过后园的便提来见本王。”
“是!”金瞳在门外道:“奴才遵命!”
约半个时辰,慕容靖言只觉得自己身上骨头像要散架了一般,他伏在木桶边,身上乱七八糟的,既有水渍还有些萧澈的东西。
萧澈抚过慕容靖言的脸颊,轻轻落下一吻,他道:“本王名人重新备水可好?”
慕容靖言懒声道:“殿下惯会欺负人。”
萧澈赔着笑脸道:“那靖言便不喜欢么?”
慕容靖言当即便急了:“谁说我喜欢了!分明是殿下喜欢的!若不是殿下喜欢谁要同殿下做这种事情!好不羞人的!殿下怎的好意思这样问靖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