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萧澈依慕容靖言所言给他带了见面礼,是一个他亲手雕的木雕。
“殿下这是雕的什么?”慕容靖言拿着那木雕仔细端详,半晌才如是问道。
算上昨日被慕容靖言瞧见自己的任人欺凌,再算上今日如此明显的一方慕容靖言木雕像竟没被本尊认出来,萧澈心想自己怕是在无颜面见慕容靖言了。
“是你。”
萧澈的答案换来的是慕容靖言的捧腹大笑。
萧澈到底还是浅眠了一会儿,梦里交错却总是慕容靖言的影子,慕容靖言在他面前往前走,越走越远,他叫了几声慕容靖言也没有回头。
回了安乐侯府的慕容靖言没有去见慕容慎,也没有歇午觉,命人磨了墨,自己在书房读书写字,腰上酸痛又命人多添了两个软垫。
天色将晚,慕容慎派人来传了慕容靖言到前厅用膳。
晚膳过,慕容慎把慕容靖言叫去了书房。
“你便没什么想同我说的么?”慕容慎问道。
慕容靖言摇头又问:“父亲有什么要教导儿子的么?”
慕容慎想要发火却又忍住,他道:“你知不知道你和宁王的事情现在已经传到了陛下的耳朵里,这不管对你还是对宁王都不好,这并不能达到你的目的。”
慕容靖言抬眼,若是叫萧澈看见此刻慕容靖言望向慕容慎的眼神,他必定不会承认这是平日里会赖着他要他买糖酥的慕容靖言。
“目的?”慕容靖言的眼神里沁了几分狠戾,他勾唇道:“父亲该不会以为儿子被情所误,连自己想要的是什么都不知道了吧?”
慕容慎捻了捻手心,他叹了一口气道:“靖言,无论如何你不能再同宁王如此下去,经过今天秦王的人随时都会为难宁王,到时候只怕误伤了你。”
慕容靖言哼笑一声,他缓缓摇着头道:“秦王何惧,不过一条狗而已,他想咬宁王便让他咬,宁王现在毫无斗志,他需要刺激,只是这一口不能咬的太深了。”
“你什么意思?”慕容慎问道。
慕容靖言道:“宁王自个儿伤了也不会觉得什么,要让他真的觉得痛才行。”
慕容慎已经察觉到慕容靖言心中所想,他摇头极力否认慕容靖言的想法,他怒道:“荒谬!说到底这江山左不过是他们萧家的!你何苦赔上你自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