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就是这样骗了他的吃的,结果还咬他一口。
见这招没用,祝煦光只好直接去搂他,先亲亲师兄的鼻梁,他知道徐相斐喜欢循序渐进的亲热,于是又低头蹭了蹭他的脸。
徐相斐果然心软了,趴在他耳边说:“我觉得买这个院子,着实是不太好。”
他们本来也用不到几次啊。
祝煦光:“……挺好的。”
反正他在岳家就不敢这么放肆,和徐相斐单独住就大胆多了,吃准徐相斐怎么都会惯着他,放肆的事情可太多了。
“唉。”徐相斐又一想,“是挺好的,估计接下来这段时间都没什么机会了,就当是便宜你了。”
祝煦光从来不跟他占这种口头便宜,只握着他同意温热的手,攥紧了些,“师兄,若你不舍,可以留下来。”
他没什么家人了,但徐相斐还有,再说这本来就是他的事,过去让师兄为他打算多年,本就不该。
徐相斐看了他一会儿,一口咬在他脸上:“之前逼着我去求医的时候不问我,现在就想问我了?那时怎么不跟我客气?再说你我之间,还需要说这些?”
见祝煦光吃痛,徐相斐又去亲他咬的那里,紧接着腰间就多了一双手,被紧紧抱在怀里,天气本就热了,挨得太近对方身上的热气都一清二楚。
徐相斐想了想,拍拍师弟肩膀:“好了,快放师兄走,瞧瞧,天上太阳还在呢。”
祝煦光:“……”
……
这次离开与上次不同,之前徐相斐笃定自己最多一年就会回来,因此根本没管自己铺子的事。
如今就不行了,就算一切顺利,他们也得在外面多躲个几年,等时势安稳,才能慢慢复出。
再说徐相斐自认没什么经商天赋,铺子开了一个又一个,只担了个东家的名,却从来没有出过什么力。
他对铺子的贡献都不如想来报仇的周钰安多呢!
这么一想,好像当初自己开瓦舍的想法也极其荒谬,不就是想和师父置气嘛,报复对方给了他一个破宅子。
只是后续种种,皆是徐相斐没想到的。
事已至此,总不能一走了之,徐相斐想了想,把地契分了分,决心直接给李行露和梦休两人。
李行露身上谜团重重,她当初给叶惟意的话本深意难料,可徐相斐从来没有问过此事,倒不是他有多放心,只是他明白,有时候知晓天下事,也并不代表能做什么。
岳满星不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