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煦光一把抓过他手指攥着,明显更激动了些,另一只手越搂越紧,想感知对方的温度,却又隔着重重布料,得不到慰藉,只能在亲吻上索取更多,吻得愈发激烈。
烛光摇曳,床幔微晃,不知何时祝煦光竟直接把徐相斐推到床边,将他直接推坐在床榻间。
徐相斐愣了一下,把他推开,笑起来:“你真是……”
语气无奈又纵容。
祝煦光自然不会更近一步,再说他其实也不太懂这么更近一步。
之前不想让徐相斐通人事,自然自己也就不通了,现在也只能抱着师兄的腰微微喘息着,想自己平复一下。
徐相斐暗笑他自讨苦吃,抱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心态,也索性不说。
都要在外面买院子了,到时候再说吧。
徐相斐觉得自己这个当师兄的可真是尽心尽力,不仅把自己给了师弟,还要搭个院子。
谁家师兄能有这么好啊?
祝煦光忽然问:“师兄,我是不是也该在柳州找个事做?”
“嗯?怎么这么想?”
徐相斐拽着他的发带玩,准备换一个结打。
“师兄安置院子,日后是想回柳州吗?”
祝煦光想的很简单,他反正是要跟着徐相斐的,对方去哪他去哪,若是要回柳州,也不能一直让徐相斐养着吧。
他们的事总会被岳明镜知道的,祝煦光思索许久,觉得自己还是要找个事做,也好养师兄啊。
这也是他小时候的愿望。
“师兄说了,日后我们便浪迹天涯。不过嘛,等有一日走不动了,倒是可以回院子住住。”
徐相斐也不是个太过安稳的人,这次回柳州也并没有打算长期住下,买个院子主要是方便祝煦光……
唉,再说一次,哪里有他这么好的师兄啊?
祝煦光眨眨眼:“那师兄其实也不必纠结院子的事,冠礼如何,我并不在意。”
他只是看最近徐相斐又要忙铺子的事又非要和他一起去看院子,实在是太辛苦了,祝煦光不想这样。
如果不是为了长期住,那随便买一个也无所谓。
祝煦光对自己冠礼也不太上心,他家人都不在了,只有师父师兄,几个熟知的人,随便喝喝酒也就行了。
当然师兄是不一样的,师兄的冠礼人多很正常。
徐相斐见他当真心无杂念,一时间好气又好笑,怎么还真只有他在乎这个事啊?
明明师弟也挺激动的啊!
徐相斐上前扯了下祝煦光的耳朵:“你是不是要气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