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嗯?”
阮舟一顿:“没人给,不出去。”
没人给过他钱,也不会有人让他出去玩。
徐相斐听懂了,顿时心情复杂,想了想又塞了一点给他:“没事,在哥哥这里你肯定能玩一玩。”
阮舟没注意到某人已经自称哥哥了,只是愣愣地看着手里的银两和铜板,然后听见对面两人又在悄悄说话。
祝煦光:“……那师兄,我的呢?”
徐相斐:“走了,师兄的都是你的,行了吧?”
祝煦光:“……”
师兄永远有办法用一句话就让他心潮澎湃。
他们两人走了,阮舟就自然而然地和岳满星走在一起。
他们两人都不是话多的人,走在一路简直寂静得可怕。
不过这种感觉岳满星还挺熟悉,在最后那几年,他跟另外一个人待在一起就是这样的。
不过那人好歹什么都听他的,阮舟是什么都不听,这里看一下那里看一下,还要问岳满星:“这是?”
岳满星在心里悄悄给他说的话数数,闻言就看了看:“小孩玩的拨浪鼓,你没见过吗?”
“没有。”
阮舟低着头,又看到一样东西,还不等他问,岳满星就开口了:“糖人,没想到梁州也有。”
那就是其他地方也有了?
阮舟沉思良久,又看了一下那些糖人。
为什么要把糖做成人的样子呢?
“大概是小孩喜欢,其实长大了也就不爱吃这个了。”
阮舟看向岳满星:“吃过?”
“啊,对。”
阮舟更沉默了。
岳满星觉得不对:“虽然我不知道你从哪来,但是这一路过来,莫非你没有见过吗?”
怎么会对这些东西这么陌生呢。
“……”阮舟想了想,“马车。”
他一路都是坐在马车里的,到了地方就会有人让他下来,不是杀人就是杀人,等到事情结束再坐马车回去。
这一次只是意外罢了。
“马车?”岳满星很明显没懂,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只好任劳任怨地沿着这条路给他解释。
“这是糖葫芦,就外面裹着糖,里面是山楂。”
“那是表演杂耍呢。”
“这是……诶!”
岳满星立马抓住阮舟蠢蠢欲动的手:“这是个小孩,你不可能这个都没见过吧?”
阮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