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如此,他们的生意才能稳步前行,蒸蒸日上,他们没有强迫秦深卖酒方子,反而是和秦深签订了合同,定期从秦深这儿拿酒。
秦深也和掌柜说道,自家的酒定价既不会随意改变,只要原材料不上涨,他的酒价便不上涨,并且约定好,只对兴盛酒楼和散客供应此酒,至于兴盛酒楼如何卖出,便是兴盛酒楼自己的事情了。
如此一来,兴盛酒楼便几乎是唯一供货商,价格还不是由他说了算?
而散客购买,则不能一次性购买太多,也卖不出什么大价格,构不成威胁。
兴盛酒楼的掌柜闻言大喜,这对于他来说可算是非常好的事儿了,酒楼生意会更好不说,东家听了也要奖赏他。
怪不得东家常说要与人为善,莫要怕吃亏,光是秦老板这儿,他就多挣了多少钱,若不是当初自家老实本分,不做那丧心病狂的事情,怕是早就被如意酒楼搞黄了生意。
自此,秦深家的生意是那叫一个如火如荼,如日中天,兴盛酒楼每个月要的酒就够他忙活的了,还要忙着自家的小酒肆,免得自家的酒肆没有了酒。
秦深现在都不怎么去自家的食肆了,只能林秋每隔一段时间过去盘盘账收收钱,看看生意如何,秦深是一天到晚的做酒,兴盛酒楼要的酒越来越多,可是秦深就自己一个人,林秋倒是能帮些忙,但秦深也不想累着他。
实在忙不过来了,秦深便又去牙行买了一家人回来,日日安排他们做一些简单的制酒流程,才算是把自己从做酒的无限轮回中解脱了出来,自己只用去做最中心环节就行了。
买回来的一家人原先是大户人家的家生子,大户人家犯了事便全部流放了,他们便被又卖了一回,秦深看他们老实,以前也不是什么心腹,就是祖祖辈辈做下人的,干活也还算利索,两口子带一个四岁的小哥儿。
确实很能干,而且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秦深开始制酒的时候他们都很自觉地出去,小哥儿也挺乖,会帮忙干活拾柴,小小年纪还会洗碗扫地擦桌子,看着让秦深都觉得稀罕。
连着卖了几回酒,秦深的腰包又鼓了起来,足足有三千两银子,秦深一闲下来,想要花钱的心就挡不住了。
酒肆现在请了一个掌柜管理,平日里也就是盘盘货,不太多了就来找秦深拿货,定价都是统一的,分量也都是一致的,每天排队购买,限量一人一坛子,十分好打理。
新请来的掌柜也很擅长打理,原本空荡荡光秃秃的店铺很快就打理地井井有条,连外头的路面都重新铺好了青石板,一条巷子就最里面原本不起眼的小铺子现在看起来漂漂亮亮的。
秦深便动起了心思,他生怕自己酒肆卖的好了,这条巷子的铺子价格马上又水涨船高,以后又买不起了,想做个生意还又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买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