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小香公公忙完回到了齐王府,谢思凡撑着脸看着拢宗在院子里练武。
“这是干什么,杂技表演吗。”
小香公公有些无语,堂堂齐王,此时脑袋上顶了个碗,碗里装满了水,正在院子里练剑。
谢思凡对小香公公招了招手:“香哥你快点去请个御医吧,我哥从刚才就有点不对劲,非要这么练剑,是不是走火入魔了。”
小香公公也纳闷的看着拢宗,他知道练武要稳,但是那稳的也是下盘,稳脑袋的他还是第一次见。
“你们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拢宗收了剑将碗从头顶取下放在了桌子上。
谢思凡看了一眼碗:“你这是什么功夫,为什么还要顶个碗。”
拢宗坐在椅子上笑道:“如果我不顶着碗,你会老老实实的坐在这里看吗。”
“...”
小香公公“噗呲”笑出了声,然后拍了拍谢思凡的肩膀:“看来,香哥要给你找个御医瞧瞧了。”
谢思凡撇了一眼拢宗,这人也真是够闲的,怪不得皇上说他现在不适合太子之位,闲的屁次次的一点正事都不干,谁敢把皇位传给他啊。
“对了,小驴好像不见了。”
拢宗这才想起来,从那天陇烨跟他要小驴后,小驴好像就不见了。
谢思凡毫不在意的摆了摆手,哈士奇现在肯定是去布眼线了,临走的时候跟他要了一大笔银子。
此时,太子府内,哈士奇被关在大笼子里,正奄奄一息的看向门外,也不知道谢思凡什么时候才会发觉它丢了,这个操蛋的玩意,平日里白疼他了,连它丢了都不知道,等它出去非给他上一课。
第二天早上,谢思凡搬去了与齐王府仅隔了一条街的镇王府。
谢思凡站在府门口皱了皱眉头,镇王府,听着挺响亮的,但是嘴一瓢,那不就是阵亡府吗,多不吉利,但是现在回过味来已经晚了,他现在已经是镇王了...
“啪”
一具尸体落在了镇王府门前...
他说什么来着,这镇王府,就是不太吉利,他还没进去呢,死人就先到了。
“香哥,你是想吓死我吗,哪来的那么多暗探啊。”说着谢思凡走过去蹲在了地上,仔细一瞧愣住了:“这人我好像在凤温严身边见过。”
谢思凡摸了摸下巴,是的,没错,他见过,他是凤温严的贴身侍卫,只是没想到,香哥这么厉害,一招毙命,对方连回手的机会都没有。
小香公公走了过去,蹲在地上看了一眼:“我本来不想杀他,但是他坏了规矩。”说着小香公公从刀疤脸的胸口拿出了那封未交出去的密信递给谢思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