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扭着小脑袋想躲开他的吻,但傅祈弦的亲法实在是太犯规了。
他光用拇指和食指轻松地就捏住她小巧的下巴,微微侧着脸,两个人鼻尖错开却依旧蹭在一块儿,他弓着背脊低下头咬住她的唇肉,舌头强硬地往她的口腔里挤,勾缠住她的舌尖拉到自己的方向。
津液相渡,杜虞被勾住舌头想说话也彻底说不出来了,她的背脊随着他的攻势紧紧地贴在床面上,呜咽一声却只有被迫吞下交缠在一块儿的唾液。
喉口像是直直跳过漫长的管道直接联通了胃,两个人刚才做完后傅祈弦还没有来得及把性器抽出来,花穴里堆积的液体好像从下身漫延到胃部,喉咙也在往下传递着津液。
涨。
被惹怒的小姑娘想要咬他让他松开,可是傅祈弦似乎察觉到她的想法,不出一瞬就推搡着她的舌头回到她的口腔,灵活的舌尖似乎攻到她的喉咙,让她连闭合齿关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被压在头顶上的两只手抓握也只能触碰到一手掌虚无的空气,两条腿间是他炙热坚实的身躯,杜虞又气又急,却还是被完全压制住了,一点儿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她能够感受到还堵在甬道里的性器由原本的半软状态又开始变得硬挺起来,把刚才刚缩合起来的软肉又强势地撑开来容纳它,小穴又软又麻,刚才还在叫嚣着被过度使用的下身此刻却奇异地像是又可以继续接纳它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