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扭过头红着眼睛可怜巴巴地看他,伸着手臂想要拉他,傅祈弦从善如流地牵过她的手,只是把她的小手掌按在她的臀上,边继续扯着她的腰往前撤,让硕大狰狞的龟头卡在她花谷的入口,“求什么,嗯?”
“求,求求哥哥···不要按了···呀!呜呜呜···鱼鱼不行了···不行了···呜呜···哥哥···你最好了···”
“是吗,哥哥最好吗?”傅祈弦边扯着她往后边挺动腰腹,性器又深又重地操弄进窄小紧致的小穴,“嗯?宝宝。”
“嗯啊···嗯···哥哥,哥哥最好了···”
傅祈弦低低笑出声,“小狐狸。”
杜虞已经没力气说话了,身体里的水分好像都用来制造这些流得没完没了的淫水,下身根本就不受任何理智的控制。
唯一的开关被掌握在他的手里而非自己的,甬道深处一股一股地往外喷着水液,小屁股上湿漉漉的,温热的液体即将转凉时就会被贴上一具炙热的躯体,烫得她止不住地要往前缩。
只是虽然他的手只是停留在臀腿的地方,也像是整个人都被囚困住了,动弹不得,只能任由他无度地索取。
她的眼泪很快就被他暴烈的进攻逼得止不住,闭着眼睛也争先恐后地往外冒,杜虞抽抽噎噎的,可是快感却也是一分不少,把她刺激得边哭边呻吟,“呜呜···呜啊···嗯啊···啊~啊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