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嗯···”被填充得过分饱满的饱胀感渐渐在摩擦带来的快感里散去些后,便开始有些欲求不满的酥麻开始从被慢吞吞磨着的甬道里传出来。
杜虞往前蹭了些,让自己的胳膊能环住傅祈弦的颈脖,又小小地加大了些上下的幅度,摸索着让上翘的龟头能够擦蹭过自己的敏感点。
花穴被他的性器挤得分寸不留的但就是感觉不到平日里傅祈弦给自己带来的冲击力,杜虞有些茫然地试了会儿也没找到方法,光是这样的占有让平时每一次都被喂得饱饱的小狐狸也觉得不够了,眨了眨眼就有些委屈:“哥哥···我自己不舒服···”
傅祈弦自然也知道她自己动作着不得劲儿,他自己也忍得难受,正握住了她的腰和臀要接手这场性事的主导权,多等会儿都不行的小姑娘已经哭唧唧地抱着他的脖子往他怀里靠,“哥哥···”
“嗯,哥哥在这儿。”傅祈弦咬住她的唇,把她糯软的话音吞进肚腹,手下接管过她的动作,毫不留情地掐住她的细腰,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鱼鱼乖。”
青筋凸起的性器被从她湿淋淋的小穴里抽出来,甬道里收缩起来像是一排排小牙齿的褶皱含弄剐蹭过他的肉棒,快感瞬时从下腹沿着脊梁骨攀爬到大脑,傅祈弦握住手里的细腰重新往下按到底,让杜虞的小屁股严丝合缝地坐到自己的大腿上。
肉棒被全部塞进了她柔润温暖的穴道里,贲张的欲望张牙舞爪地把她甬道里每一寸的空间都挤开,不留丝毫的缝隙。
硕大的蘑菇头重重地顶在她花穴深处那块敏感的软肉里,小腹狠狠地打了一个颤以后便是汹涌而出的淫水往外喷着,失禁似的刺激让杜虞哭似的尖叫了一声便浑身酸软地往他的怀里倒。
淫水被他的肉棒堵在甬道里,小腹涨得又难受又有些难以言喻的快感,女孩儿眼角的生理泪水捞也捞不住地往下滴,嘴里哼哼唧唧地说着胡话,“呜呜···哥哥轻点儿···轻点儿呜呜···顶到了···鱼鱼要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