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虞一向灵活的大脑就像是被涂了浆糊,傅祈弦急转直下的变化让她到现在还没有缓过劲儿来,导致自己被剥得只剩下私密的叁角位唯一的遮羞布,也忘了伸手去遮挡毫无遮掩的两只小白鸽。
小姑娘几近赤裸,抽条地站在那儿,柔白色的肌肤和身后深色的门板形成了鲜明有强烈的对比,仿佛是能随时融化在巧克力布朗尼上的一块儿棉花糖。
她乌黑的头发自然地披落下来,顺着肩膀滑落着把她漂亮的乳房遮挡住一些,往下是平坦的小腹,不盈一握的细腰,一条缝儿的肚脐,被遮挡住的小森林似的阴户,和纤细笔直的腿。
颈脖和锁骨洁白无瑕的肌肤上都是他肆虐过的痕迹,傅祈弦没脱裤子,只是把皮带解了扔开,裤头松了纽扣,看起来漫不经心又痞坏,还有点儿浪荡的劲儿头。
杜虞感受到他的视线落在自己的胸前,慢半拍地,她反应过来自己根本没穿内衣,急忙忙地伸手去遮,没来得及遮住什么,就已经被傅祈弦一手钳制住她的手腕往后按在了门上。
她另一只手下意识地也抬起来想要去捂住胸口,却被他拉着放到了唇边。傅祈弦的拇指慢慢地在她的掌心里揉了揉,亲昵却又让她连神经都紧绷,无意识地咽了一口唾沫。
口干舌燥。
察觉到她浑身紧绷的反应,他却恶劣地轻声笑起来,随后舌尖轻轻触碰她的掌心。
湿热的,仿佛下一秒舌尖就会换成牙齿,狠狠地挫磨她身上每一块细嫩的肉。
杜虞控制不住地抽了抽鼻子,像是下一秒就要被他逼得哭出声来,明明他说到底也什么都没有做,自己却已经觉得是一条砧板上的鱼,“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