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祈弦的话音很低,里头都是 情欲浸染的沙哑,粗重的喘息声联合着他的话语像是深水炸弹一样沉沉地炸开在她有些发懵的大脑里,让她觉得身体里的空气都快要变得稀薄起来。
“嗯啊···”她来不及思考傅祈弦刚才和自己都说了些什么,又一下接踵而至的深重顶弄就已经让在喉咙里打转的呻吟婉转而出,软绵无力却依旧妩媚得像是能滴出水一样,湿淋淋地传到傅祈弦的神经里。
像是沾满水的海绵软趴趴地掉到烧红的烙铁上,呲啦的一声后。
是被蒸干水分后迅速变得枯黑的烧焦块垒,一片白雾的视线,和依旧滚烫的生红锈色。
傅祈弦微微直起身来,一手用虎口掐好她一边的大腿,摆动腰腹愈发用力地把自己的性器送进她的穴道。花道里的媚肉紧紧地攀附住性器,像有无数张小嘴在吮吸着他的棒身,快感像是急速往上攀爬的电流,强烈而刺激地顺着他的尾椎骨一直向上延伸。
他往后撤出,肉棒的抽出比送进去的过程更为考验着耐性似的,湿淋淋的软肉热乎乎地紧紧抓住他的性器,像是阻止他的抽出,甚至有海棠色的穴肉被微微扯出发白的小穴口,又随着他的进入被再次塞回她柔软的身体里。
傅祈弦低下目光去看在自己身下的小姑娘,她正迷离着目光看着他的胸口,又细又软糯的吟哦声断断续续地从她紧闭的齿关里,随着被操得下体都在止不住地抽搐着往后逃得时候,吝啬又小心地传出来。
往常像是能够催人理智的声线忽地减少,只是她脸上比平时更为明显的泪痕,似乎已经超量地弥补了不算是缺失的缺失。
杜虞小小声地抽泣着,像是憋着呻吟憋得极为难受,又不愿意委屈了自己似的把想要发泄出来的快感憋着,于是便可怜兮兮地都换做了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