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虞被傅祈弦逐渐加重的动作刺激得大腿根都在抖着,他有些糙砺的指腹上像是带了舌头的蛇钻进她的小腹,灵巧有精准地很快便找到了她身体里最敏感的那一块小硬粒,毫不怜惜似的反复压弹着。
“啊哈···啊···呜啊···嗯啊···”杜虞的脑袋混沌极了,只想是一团加了热水的藕粉,他的手指就像是一柄勺,彻底把原本还能维持着清醒的神志搅和成黏糊的一团,只有快要受不住的快感不断地加码激荡着浑身的血液,心脏像是快要从心口跳出身体。
好像所有的感官都不属于自己,过分紧凑的酥麻连带着隐秘又撩人的舒爽拼了命似的冲刷她的四肢百骸,浑身过电似的发麻,逐渐就有些受不住这样接踵而来的快意。
她的眼角发红着被逼出生理泪水,小声尖叫着,“啊···呜呜···轻点儿···轻点儿···要,要,要出来了呜呜···”
傅祈弦弯下腰含住她的唇,手下的动作不轻反重,连频率都在加快。她的小穴本就窄小,现在即使被手指扩张,却依旧塞进一根也觉得被软肉咬得严丝合缝。
痉挛着的花穴内壁疯狂地收缩又舒张,像是包容性极强的柔韧橡胶,却丝滑柔润得像是真丝的触感,让傅祈弦皱着眉想要逼退脑海里已经在临摹的场景。
是他粗长坚硬的滚烫,毫不留情地攻进她的身体,罔顾她小声尖叫哭喊着的声音,任凭着所有野兽似的原始冲动狠狠地全数侵占这块柔软的花园。
肉体的贴合像是给春水浸润后的土地松土,抽送之间的摩擦像是肥料,得到的结果是这块秘密花园里无声息地在两个人心土上绽开的花。
傅祈弦咬了咬后槽牙,脑海里因为一根手指被咬住而出现的场面多而复杂,本就已经难以忍受的性欲像是雨后的野草般疯狂地在肥沃的荒野上破土而出,性器已经硬得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