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了,你消消气,我不答应他便是了。”赵昃延上下搓了搓他的手臂,轻声哄道:“好了好了,不气了昂。”
马文齐哼了一声,抱着手臂不理他。
待到下了马车,马文齐快步走回府里,直奔自己的院子冲去。赵昃延不紧不慢的跟在他身后,到了院子里,马文齐正要关门的时候,赵昃延悠悠道:“你不想知道兄长要我应他什么啦?”
马文齐不情不愿的松了要关门的手,回屋去了。
回到屋里,赵昃延慢悠悠的给自己倒了杯茶水,马文齐急躁的打量着他:“你倒是说啊!不会是我兄长遇上什么麻烦了吧?如今我兄长在京城,虽说有外祖家帮衬,可和同僚住在一起,想必日子也不如在会稽过得舒坦。他今儿个对你态度跟我想象中的不大一样,我兄长他不会是……有事要你帮忙吧?”
“你想多了,兄长心思缜密,处事圆滑,在京城混的如鱼得水。住在侍中府也是按规矩办事的,毕竟京官除了官家赐府邸,是不能再京城买宅院的。”赵昃延抿了口茶,别有深意的看着他:“除了朝堂上的事,你家兄长担心的也只有你了。”
马文齐松了口气:“嗯。没事就好。”马文齐摸着茶杯边缘,纠结的看着他:“那,你答应了我兄长什么事?”
“本来是想答应的,可你不叫我答应,我这会儿可不得听你的?就反悔了。”赵昃延把茶杯推了推,冲马文齐暧昧的笑了笑,握住他的手:“你家兄长担心你身子娇弱,让我不可过度纵……”
“欲。”最后一个字轻轻柔柔的从赵昃延嘴里飘出来,羞得马文齐耳朵根都红了,他甩开赵昃延的手:“你竟同我兄长说这档子事,好没脸没皮没羞没臊的孟浪子。”
“哎,可别冤枉了我,我可不敢跟你家兄长提这档子事的。”
“不是你?不是你是哪个?我兄长难不成还能在你府上安了眼线?”
赵昃延站起身,走到马文齐跟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马文齐正想起身,赵昃延双手搭在椅子扶手上。
马文齐身子后仰:“怎么?你还想打我不成?”
赵昃延轻笑一声,扶住他的下巴,对准他的嘴唇吻了下去。
马文齐瞪大了眼睛,惊慌失措的看着他,赵昃延松开他的下巴,捂住他的眼睛,有些意乱情迷的碾压着朝思暮想的柔软。
一吻终了,赵昃延横抱起他,声音喑哑:“文齐,兄长要我收敛些,我听就是了。”
马文齐还没开口,后背就接触到了柔软的被褥,还没来得及起身,赵昃延已经压上来了。
“赵昃延,你这是白日宣……”马文齐还没说完的话彻底说不出口了。赵昃延身体力行的告诉他,什么叫无赖,什么叫猖獗。
收敛?说好的收敛呢?马文齐疲惫的看着赵昃延亲了亲自己,心里在心里骂了他许多遍了,他现在连手指头都懒得动,任由赵昃延打了水给他擦洗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