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府君呢?”马文齐站在门口:“我想见一见你们府君。”
“我们府君回京城去了,眼看就要过年了,府君自然得回京城。”
马文齐心里一阵失落,罢了罢了,待他回来再说吧。
马文齐呆呆地看着手里的玉佩,陆兄长怕是得等到十五删以后才能回来,届时他就要走了,若是陆兄长十六铣不回来,他便留下书信去苍梧了。
马文齐安安静静的待在屋里,过年的时候也不曾出去,该去验酒的时候验酒,年关将至,酒楼的用酒量本就大,他一日验酒一次,回到府里就歪着睡觉,倒是不惹麻烦。
“许郎君,今儿个年夜,您同我们一起热闹热闹吧?”
马文齐笑着摇了摇头:“我去了怕你们不自在,罢了,我回屋歇着了,你们玩得开心,注意安全。”马文齐递给她们一锭银子:“你们想着吃些什么零嘴儿就买些,新年快乐。”
几个丫头接了银子,欢欢喜喜的出去了。
马文齐进了屋,心力交瘁,他觉得自己好久没这么累过了,取了酒,喝了两杯。他知道自己喝不醉,却也图个喜庆,他举杯对着窗户道:“阿耶姆妈,兄嫂阿姊新年安康。”
马文齐喝了几杯就撂了手,上床睡觉去了。
马文齐夜里热的发慌,掀了被子到腰间,一双手给他拉过去,给他掖好被子,轻声道:“我回来了。”
马文齐昏昏沉沉的脑袋一下子清明无比,猛地睁开眼睛,愣愣的看着近在咫尺的陆君泽,讷讷的开口道:“陆兄长……你怎么来了?”
“我怕你一个人在庄子里冷清。”陆君泽收回掖被子的手:“我在京城……挺想你的……”
马文齐抿着嘴笑了笑:“大雪封路不好走吧?”
“是不好走,本来两日就能到的,硬生生拖了四五天。”陆君泽从怀里掏出一个荷包:“你看,我也去了你说的那家道馆求了符。”
马文齐看那荷包做工甚好,开口称赞道:“这荷包的刺绣是用了心的。”
陆君泽一愣,随后就要解下荷包:“你若喜欢……”
马文齐赶紧制止了:“不不不,我就是觉得精致,并没有想要的心思。”
马文齐突然想起先前准备送的那块玉佩,赶紧找了出来,递给他:“我也没什么能拿的出手的东西,这块玉佩还有点意思,赠与你了。新年安康。”
陆君泽接过有些温热的玉佩:“我也没什么好回给你的,等我回去找找,我找到了合适的再回赠与你。”
“不必了不必了,陆兄长您待我很好,收留我还发给我月钱,这份恩情我无以为报,待回到苍梧,我请你小住几日,尽尽地主之谊。”
陆君泽冷静下来,回他道:“好,我倒要尝尝苍梧的荔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