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文齐站起身:“却之不恭。”他正好也想看看,这豫章有没有他能做的事。
马文齐跟着陆君泽一路走,看到旁边卖糖人的,心里想的不是糖人好不好吃,而是糖人好不好学,他能不能学的会。
一路下来,竟没一个他能做的,这些事看起来简单,实则不易上手,若是让他学,他起码得学个几月有余,才能得心应手。
马文齐叹了口气,见前头的酒楼在搬酒罐子,马文齐轻嗅一下,眉头微微皱了皱,看起来这么奢华的酒楼,用的酒居然这么不上档次,还醉仙呢,醉鬼吧?
陆君泽看他皱了眉头,心里有些好奇,开口问道:“许兄弟,怎么了这是?”
“陆兄长,这醉仙楼的酒水是不是挺贵的?我看这酒楼很是奢华。”
陆君泽笑道:“这醉仙楼的酒水一绝,虽说比不上京城的酒水,却也是豫章城里最好的酒。许兄弟要不要尝尝?我请你。”
马文齐摆手加摇头:“不必了不必了,我闻着倒不像是什么好酒,怕是喝不惯。”
“哦?那我更得请你喝一杯了,让你也尝尝这豫章城的酒水,说不准也没那么难喝。”
马文齐被半拖着进了醉仙楼,进了雅间后,陆君泽大手一挥:“把酒楼最好的酒拿过来。”
酒水很快就上来了,马文齐皱了皱鼻子:“这跟楼下刚运的是同一种酒?我闻着不大像。”
陆君泽神色不由得严肃起来,站起身,亲自下楼叫人抬了一坛子酒过来。
陆君泽叫人把酒打开,沽了酒放在马文齐前头:“许兄弟,你尝尝这两种酒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马文齐见他面色凝重,细细品了品:“我说不上来这两种酒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总之就是不大一样。”他指了指坛子里的酒:“这酒好像更难喝些,喝到嘴里乱杂杂的,有些难受。”
“叫黎掌柜过来。”
陆君泽身边的小厮急匆匆过去了。
“不瞒许兄弟,这家酒楼正是我家的产业,我有些日子没来了,怕是有人想要从中谋利。“
马文齐挠了挠脑袋:“这还真是瞎猫碰上死耗子了,这也算是歪打正着了。”
不一会儿,一个白发老者过来了,陆君泽板起脸:“黎掌柜,我想着你是老人了,我一开始做营生的时候,你就帮着我,我对你也是放心得很,谁承想居然在我眼皮子底下出了这种事情。”
黎掌柜一头雾水:“郎君,这是怎么了?老头子我根本就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啊!”
“你尝尝这个酒。”
黎掌柜抿了一口,咂摸咂摸嘴:“上好的醉仙酒,有什么问题吗?”
“你细细品味,这酒里有没有兑了旁的东西。”黎掌柜又喝了一口,脸色一变:“这里头加了闲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