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昃延……”马文齐委屈巴巴的看着他:“你老是这样凶我……”
赵昃延心里暗暗叫屈,他什么时候凶他了?马文齐手脚并用的扒着他:“我喝醉了,你就不能亲亲我?我都快热死了,你也不许我脱衣服,我现在都快难受死了,我真的快难受死了。”
马文齐说话像是放箭似的,赵昃延觉得自己身上四处着火,他这串话说得又实在是太快,搞得他头晕眼花的,他自己都已经是崩溃的?边缘,马上就要抵挡不住了。
赵昃延把他放在床上,谁知马文齐死死不撒手,争执中两个人一块歪倒在床头。
马文齐像是到了主场似的,抱着赵昃延一通乱啃,赵昃延毫无招架之力,两个人争执之中已经是罗衫半解。
马文齐顺着他的肩膀:“冰块……”赵昃延握住他的手,累的气喘吁吁,马文齐见他桎梏住了自己的腕子,抬头去亲他,有一下没一下的,惹得赵昃延节节败退,眼睛红了又红,声音嘶哑道:“文齐,我不想趁人之危,你这就是故意的了……”
马文齐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剥了个精光,马文齐手上却也不老实,摸着赵昃延滑溜溜的后背,痴笑道:“上好的绸缎……”
赵昃延低笑一声,吸了口气,声音沙哑:“待会儿让你看看什么是上好的浑铁棍。”
马文齐这把火已经把自己烧糊涂了,只是一个劲儿的往他怀里扑。
赵昃延摁住他,低声笑道:“你急什么?”马文齐抿着嘴,黏糊糊的看着他:“疼……”
赵昃延摸了摸他的额头,俯下身在他面上吻了吻,索性让自己彻底沉沦下去。
第二日,马文齐翻了个身,浑身难受,他呢喃一声,缓缓睁开眼睛,却对上赵昃延甚是深情的目光,马文齐愣了一下:“你干嘛?”
赵昃延勾了勾嘴角,把手放在他腰上:“你现在还好吗?”
马文齐不自在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我昨儿个喝醉了?”赵昃延笑容一僵,随后揉了揉他的腰:“唔,你还记得昨儿个的事吗?”
马文齐皱了皱眉头:“记得些,后面的不大真切。你亲我来着,然后……”马文齐突然红了脸:“你脱了衣服……”
赵昃延挑了挑眉,等他的后文,马文齐用手心摁了摁额头:“然后……不大记得,只记得疼了,晕过去了……”
赵昃延手下的动作一顿,语气充满了不可置信:“晕过去了?怎么可能?”
马文齐疑惑的看着他:“我没晕过去?那我做什么了?”
赵昃延摸了摸鼻子:“也没什么,就是说了些让我高兴的话。”
马文齐皱着眉头,抿着嘴,很是努力的在回想,赵昃延摸摸他的脑袋:“好了,今儿个我陪着你好好歇着,今儿个官家没上早朝。”
马文齐后脑勺蹭了蹭枕头:“怪不得这么晚了,你还在府里。”
“怎么?不想见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