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齐,开开门,我可不想在自己家里还翻了窗户。”
马文齐急忙走到窗子旁边,顺手把窗子锁了。马文齐刚锁了窗子,谁承想门吱呀一声开了。
马文齐慌张的转过身:“你,你怎么进来了?”
赵昃延手里拿了一支簪子,给他戴到头上:“又生气了?”
马文齐翻了个白眼,坐在一旁的软榻上去:“我没权没势的,一介草民,哪儿敢同四品校尉生气?”
“那你就是在明昌王那头受了气,跟我撒气来了。”
马文齐刚想否认,赵昃延捂住他的嘴:“别不承认,自我问你是否见了明昌王以后,你脸色一直不大好。”赵昃延把他抱在自己怀里:“跟兄长说说,他同你说什么了,先前在外头,也没顾得上问你一问。”
马文齐别扭的撇了撇头,委屈巴巴的看着一旁的屏风:“人家都觉得我是你的累赘……”
赵昃延用手贴着他的脸,无比认真的看着他的眼睛:“你从来都不是我的累赘,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我自己心里明白的事,旁人说的不算数的。”
马文齐一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样子,赵昃延赶紧拿了帕子贴在他眼下:“呦呦呦,这还要哭上了?莫哭莫哭,你这双眼睛灵动又精神,哭红了可是我的不是了。”
马文齐夺过他手里的帕子擦了擦眼泪:“你惯会哄我,我才不要哭呢!”
“不哭了?不哭了我同你说件事。”赵昃延拍了拍他的大腿:“我昨儿个叫洛东寻摸寻摸有没有给孩子做贺礼的东西,合该让咱们遇着,阆水的商人过来做生意,竟有一株人高的红珊瑚。还没进城,我便叫洛东买下来了,回头送到马府,给你小侄儿做礼。”
马文齐眼睛一亮:“真的?”赵昃延捏了捏他的鼻子:“我怎么敢诓你。”马文齐别扭的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去,声如蚊呐:“你费心了。”
“这有什么费心的?那商户那边还有一支珊瑚簪子,明儿个我叫洛东送过来给你戴。”
马文齐大拇指搓了搓食指,快速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去,而后扬鄂看他:“那,我再让你亲亲罢。”
赵昃延笑出声来,大拇指摩挲着他的唇瓣,轻轻吻了吻:“我这回可是连本带利的都讨回来了。”
马文齐撇了撇嘴:“我又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了。不过人家都说大凡以色事人者,色衰而爱弛,爱弛则恩绝,我不会也落得那个下场吧?”
赵昃延点了点他的额头:“净瞎想,如此这般看来,我何尝不是以色事人?我若是长得不好看,你四岁那年能一眼看上我?”
“你乱说什么?”马文齐瞥了他一眼:“你长的也不好看……”
“嗯?”赵昃延把脸凑过去:“你仔细看看,好不好看。”
马文齐咽了口唾沫,撇开脑袋:“就一点点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