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臣子一愣,反扑更严重了。
“殿下!国之大计,殿下的婚事怎么能不谨慎?”
“殿下您要这么说,老臣就要说两句了,那娶老婆得娶温柔贤淑能统理后宫的,怎么能娶任雀这样的呢?”
“殿下!任雀可能三条金的次席!南部宫殿群废墟的灵魂还飘在若水南岸上空警醒世人呢!”
“殿下!您要三思啊!您和王妃要是哪天吵架了干起来了!我们若水南岸会被夷为平地的!”
“殿下!新王妃应母仪天下,任雀怎么可能母仪天下?!”
“殿下!那任雀是个悍夫,要三思啊!!”
楚虞额头突突直跳,他刚要拍案而起为自家哥哥正名,突然见梵风扑面,议事厅大门被框框踹开。
浑身杀气的任雀站在门口,一脸冷笑。
“我听说,有人觉得我不温柔娴静,是个悍夫?”
锁链在他身后飘扬,梵风吹送,总有梵鸟的羽翼迎风而立。衣袍猎猎,任雀冷酷一笑,飞刀在指尖旋转。
他四肢的铃铛在风中响起,欢快活泼,意外悦耳。
“楚虞,是你?”任雀手腕一勾,锐利目光扫视一圈,最后定在楚虞身上。
楚虞精神一凛,他蹭一下起来,以众大臣都没看清的速度,窜到任雀面前,抱住他。
“哥哥,不是楚虞说的,是他们说的,不关楚虞事。”
众朝臣目瞪口呆。
他们若水南岸以后真的还有前途吗?!到底是揭竿而起还是卷铺盖逃难更划算呢?
他们的王凶悍威严,甩锅一个顶俩,难不成是个妻管严?
后宫干政,妖妃害鱼!
事实证明,妖妃今日心情欠佳,众朝臣走后,妖妃抖着身上衣服,冷眼瞥着新王。
他其实很奇怪,以楚虞的神通,在五竹塘把他虏到若水南岸不算太难的事,更何况当时情况紧急,五竹塘分身乏术情有可原。
但为何事情过去这么久,监管者一点都没有动怒、出面与若水南岸交涉的意思。
毕竟任雀是被掳走的,不是自愿叉开腿跟过来的。
为什么?
是任雀在监管者内人缘太差,一个肯为他申冤,一个担心他的塑料朋友都没有。还是监管者知道,但有某些特定原因,不愿意来管?
任雀斜眼瞅着楚虞,只见新王坐在王座边上,正悄悄把手伸向自己没过门的王妃哥哥。
“手,拿开。”任雀冷声道。
“呜!”
楚虞叫了一声,整条鱼特沉,重量全压在任雀身上,尾巴卷过来,狠狠缠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