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娴问：【请问凯稻娱乐部总经理荣国方先生，为什么要和天鑫地产老总见面呢？】

凯稻：【这是个人隐私，商业机密，无可奉告。我只能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林娴：【是不是欲加的罪名不说，我只问，政府的办事速度也是随便能拿来造谣的吗？】

荣国方啧了声，对助手说：“就说……政府是为人民服务的。”

于是，没一会儿，凯稻就回复：【政府是为人民服务的，它没做好，我们自然就能批判。】

下面评论一片鼓掌的声音，都在喊话林娴。

【看看、看看，这才是大公司的格局啊！林娴哪里来的脸？】

【就是，天鑫是什么鬼？人家和房地产老板见面管你屁事。】

【不对啊！林娴为什么有这个照片？这是侵犯隐私吧？】

林娴笑了：【大家的判断力，我实在不敢苟同。天鑫房地产，正是我大伯那家不发工资、且拖欠农名工工资的地产。【图片】】

【嗯？好像是真的。】

【这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凯稻早有准备，它扔出一份合同，然后说：【原来是不准备说的，但既然你逼到这个地步，我也只能泄露一些机密了。这是我们和天鑫房地产签的合同，我们长期和他有合作。再说了，天鑫是全国性的大地产，全国各地都有它。不能因为你和它有联系，就不让我和它有联系吧？人家天鑫同意吗？】

【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就是，天鑫地产已经算是全国性的大企业了，和凯稻有合作一点也不奇怪吧？】

【林娴倒是挺能找的，你要是有锤，就放硬点的。】

林娴面对众人的质问，只回了一句：【我无话可说，不过，@凯稻有限公司希望你再面对接下来要见的人时，也能说出一句——政府是为人民服务的。】

再硬的锤也顶不住凯稻的公关，但是林娴从一开始就不准备用这种方式。她要让所有人明白，即使没锤，凯稻也是一个造谣者。

***

林娴一天时间都不再回复了，荣国方把这事报告给了龙范。

龙范看着林娴最后的那条微博，冷笑一声说：“这就叫——跳梁小丑。”

荣国方赶紧点头：“是是是，龙总说的是。”

林娴的澄清没有人信的，只要他龙范还在，她林娴的一切努力都是徒劳。

此时，一直和周豪联络的技术员突然皱眉，然后赶紧给荣国方去了电话。荣国方看了眼，就笑着说：“是我娱乐信息部的，专门处理网上这些事情的总负责人。”

龙范点了点头，说：“开免提，我来告诉他怎么放最后一招。”

荣国方点头，然后开了免提，对面的技术员马上说：“荣总，周豪联系不上了。”

龙范皱眉：“周豪是谁？”

技术员：“……呃，龙总？周豪就是那个博主啊！我们花钱，让他把林娴给弄成受贿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