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嘉一直觉得容与太闹腾了,送去军事化的学校应该能管住,怎么现在越觉得雌子越来越野了?!
对此,谈隽在心里默默道,如果去学校看看就知道原因了。
你的虫崽已经成了学校的杠把子。
两个虫崽上学后,他们俩也好过二虫世界。
谈隽亲了安嘉一口,紧接着手不安地分伸进了雌虫的衣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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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容与得知谈澄要和他一起上学的时候很不高兴,凶巴巴道:“小跟屁虫!”末了还冷哼了一声。
九岁的谈澄已经不是那只任由他捉弄的虫崽了,闻言乌亮亮的眼睛看着他,半抿唇不说话,爱答不理。
容与像打在了一团棉花上,心里憋着气,警告道:“在学校不准说我是你哥哥!知不知道?!”接着恶狠狠比了个拳头。
谈澄乖乖点头。
他这么听话弄得雌子倒不自在了。容与上次回来发现那只只会哭哭啼啼的虫崽变了,虽然偶尔也会被他弄哭,但大多数时候就会用那两只又黑又亮的眼睛看着他,会让他有种他雄父在看他的感觉。
怪可怕的。
教学楼某处,十二级教室。
暖暖的阳光斜打进窗台,照进教室靠墙一侧。容与嘴里叼根上节课路过草丛边拨的草,手杵在窗台往外看,踩着课桌凳的脚一晃一晃,对讲台上讲得吐沫横飞的老师视而不见。
“报告!”门口响起一声清亮的声音。
老师停下,动了动口干的嘴,两眼一斜恨铁不成钢:“温格,怎么又是你?!”
“老师,抱歉抱歉,保证下次不会了!”门口吊儿郎当的雌子笑嘻嘻的,立马接受错误并保证下次不犯。
“你!”老师被他这敷衍的态度弄得火大,甩手放下狠话:“再有下次就把你家长叫来!都要毕业的虫了!”
“喂,老师,别啊!”温格招手,老师却转身自顾自继续讲课。
他只能灰溜溜走到下面,在容与旁的空座位坐下。忙不迭扯了下正在看风景的雌子,神秘兮兮道:“老大,你知道我刚才看到了什么吗?”
容与直起身,拿下嘴里的那根草垂眼把玩着,兴致缺缺回:“哦,看到了什么?”
“大戏!”温格说到这就来兴趣了,手环住对方的脖子,悄咪咪说:“我们中学区本来不就一只雄虫嘛,就上个月又来了只小的。长得忒好看了,所以——”他贱兮兮笑了,“那位高傲的雄虫觉得自己的追随者都那只小雄子抢走了,不爽了,此时找虫把对方围在体育馆呢!”
“和我又没有什么关系,那只雄虫丑得一批,不知道哪来的自信。”容与歪头没了兴致,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点着桌面,心里却盘算着什么时候去看看他那弟弟是不是哭着要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