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南,你在想什么?”
“……没有。”贺溪南心虚别开头。
陆君砚攀着贺溪南的脖子迫使他低下头,“宝贝儿,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你真的不善于撒谎,你每次撒谎都会避开我的目光。”
贺溪南薄唇抿成一条直线,耳朵里不停的回响那两个字。
陆君砚的拇指肆无忌惮的在自己嘴角游移,像是逡巡猎物的游隼,他忍无可忍。
“你……叫我军衔。”
陆君砚好说话的应承:“好,上将,说说,你刚刚在想什么?”
贺溪南还是心虚,但想到陆君砚刚刚的理论,他下意识抬起眸,直视陆君砚。
“没想……”什么?
幽深的眸子里涟漪潋滟,那目光实在算不上清白,像是生怕别人看不出来那里面的邪恶心思,他竟然又抛出一句话。
“上将,说谎是要付出代价的!”
陆君砚的拇指粗鲁的抵进贺溪南的齿关,贺溪南一惊,怕伤着他,微微松懈。
“唔……”
齿关大开,柔嫩被别人掌控,玩弄,口水不由自主的顺着嘴角流下来……
贺溪南目瞪口呆!
陆君砚露出一个狡黠又痞气的笑容,另一只手抄着他的膝弯往床上推。
“今天,在上将说出真心话之前,我们谁都别想下床。”
山岳般的身形压下来,心跳漏了好几拍,陆君砚的气息灼热,烫的他想逃离,也想靠近。
心头莫名火起,星星之势,片刻燎原!
——
隔天一早,贺溪南几乎难以下床,他一早就知道一定会是这个结果。
“怎么醒了?这才睡了多久?”
陆君砚摸了摸头,感觉有点发烧了,他忙不迭的给尤光打电话。
挂了电话,看着神情恹恹的贺溪南,陆君砚有些后悔。
“发烧了,你躺会儿,一会儿尤光过来给你看看。”
“嗯。”贺溪南侧着身子,睡的不舒服。
突然,被子一角被掀起,陆君砚竟然钻了进来。
“我感冒了,你别进来,万一……唔……嗯……”
“不会传染,”陆君砚心疼的又亲了亲他的额头,一会儿功夫,温度又高了,“是我昨天晚上做的过分了。”
贺溪南脸皮一热,急忙去捂陆君砚的嘴。
“别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