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叙旧?”陆君砚表情嘲讽,目光不动声色的打量着那两大块头。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感觉土石身后这两货肌肉膨发力量涌动,精神力也像是两匹沾染血腥气的肃杀豺狼似的,但这么强的精神力波动却没有一点儿信息素。
一般来说,只有alpha和omega才能拥有精神力的,平庸的beta既没有信息素也没有精神力。
那这两东西究竟是怎么回事?
“叙旧那枪管顶着人头叙,你这叙旧方式还挺别致。”
“哎呀,这是没办法的嘛,谁让你们俩一个精神力A+,一个精神力2S,小老儿不得不防啊!”
土石和颜悦色的说,说完才指着陆君砚身后的餐桌道:“要不我们坐下来谈,坐下谈,还有吃的……”
“不必,说明你的来意。”
贺溪南向来懒得与人虚与委蛇,单刀直入打断了土石的顾左右而言他。
“嘿嘿,嘿嘿,”土石没有一点儿被人打断的恼怒,腆着脸笑了笑,才说道:“不急,不急。”
他自顾自绕过贺溪南和陆君砚,拉了一把椅子坐了下去,手舞足蹈的,一张脸甚至有些扭曲的兴奋的红晕。
“我今天来……我今天来想给贺少帅讲个故事,对,讲个故事。”
陆君砚确认贺溪南跟他说这货几年后再次出现在众人视野里时,精神不太好了。
这的确不太像正常的样子。
“不想听。”贺溪南突然冷声打断。
“不想听?”土石兴奋的脸有一瞬间的呆滞,而后猛地转变成愤怒,“不行,必须听,必须听。”
贺溪南脸色有些难看,固执己见的反驳,“我说了,我不听!”
“不行,必须听,这故事这么有趣,这么有趣,必须听!”
喊到最后,土石突然抢过一个手下的伤,一下子抵在陆君砚的脑门儿上,狰狞的问贺溪南。
“你听不听?”
贺溪南的脸褪尽血色,整个人都摇摇欲坠,像是被投进寒潭中的猫,做着毫无意义的垂死挣扎。
他不想听!不想听!
更不想让陆君砚听。
为什么?
为什么一定要把他仅剩的人格和尊严都要狠狠撕裂糟践,他究竟做错了什么?
“喂,”陆君砚突然捞着贺溪南往身后一带,用脑袋顶着枪管,欠揍的说:“说了不想听不想听,怎么听不懂人话!”
“不想听不行!必须……”土石神色狰狞,干瘪枯瘦的手颤颤巍巍好像下一秒就要扣动扳机。
“妈的,有完没完!”
陆君砚的突然暴起是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的,贺溪南被人猛地推开,接着一声急促的枪响,贺溪南的心猛地提到嗓子眼。
“喀喀喀”几声脆响,土石手中的伤被陆君砚拆成一堆配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