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温夫人想要直来直往,那咱们就开门见山。”
陆君砚一个温夫人叫的陆方神情扭曲了起来,想到温石龙那个死肥佬面目可憎的样子,他就反胃。
而且,自己当初是在温暖的母亲百天后就被迎进温家大门的。
这么多年,他在温暖面前一直不敢以温夫人的名头自居,陆君砚这一下,简直隔山打牛,还特么正中红心。
温暖恶狠狠的瞪了陆方一眼,看那眼神恨不得活生生撕了他喂狗。
陆方不寒而栗,乖觉的噤声缩在沙发里。
可陆君砚怎么可能这样放过他。
贺溪南受伤的事情前因后果在陆智告诉他之后,他直接派人查了个底朝天。
下场凄惨的温如真只是前菜,推波助澜的他和陆河柏也别想跑。
哦,还有他这个看似“置身事外”的好母亲。
“您大概不知道,楚时私下一直想要拉拢贺少帅,最近刚有进展,这不,贺少帅突然受伤,还重伤了脑部失忆了,皇储殿下前期的投入莫名打了水漂,查来查去,居然查到贺少帅受伤一事,居然还有幕后黑手。”
陆君砚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却让温暖和陆方齐齐变了脸色。
陆君砚余光打量着他们,心中嗤笑。
这就害怕了?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陆峰那边听的一头雾水,“这和他带走小许有什么关系?”
陆君砚漫不经意的把玩着手边的水杯,道:“楚时真正要带走的是陆河柏,带走陆许估计也就是震慑。”
“震慑?”陆峰眯着眼看向在座三人。
陆君砚一副好整以暇的悠闲姿态,反观其他两人,一个坐立不安,一个忐忑颤颤。
“啪”的一声,陆峰的巴掌毫无预兆的兜头甩下,陆方整个人顿时被打的脸歪到了一边。
“说!你干了什么坏事?”
陆方瑟瑟缩缩的抬眸,难堪与屈辱蹿遍全身
从小到大,他挨打的次数不计其数,可是,他从来没有在陆君砚面前被陆峰打过。
因为他不想这仅剩的虚伪自尊也被眼前这个人碾进烂泥里。
他的眼里闪过一丝愤恨,随即又换上一副娇柔的可怜相,哭诉道:“父亲,我不知道,都是河柏自作主张的!”
陆峰一听还真有他们的事,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扬手准备再次抽打陆方,可触及陆方眼中那委屈又可怜的小模样时,不由得顿了顿。
陆方趁机喊冤。
“父亲,我真的不知道。河柏前段时间找我借钱,说是被人欺负了,要找场子,您也知道这小子打小就和我亲近,我不忍心他被人欺负,所以才鲁莽给他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