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要是能出现一个既新奇又能打发时间,还让人很有成就感的东西,谁不好奇?乔棉对此还是很有信心的,就算不达到预期,顶多是改变一下策略,他也不单单把希望压在这一个东西上,而且他昨天晚上就进了空间,用了足足五十两银子换了好多图纸和几套玩具做研究,这钱都花出去了,这生意不成功也一定要有点水花!
乔棉道“这你放心,我想着咱们一开始就捡着简单的款式做几套,生意不好就及时砍掉,生意若是顺利那就多做些。”
陈木匠点点头,道“这玩意有点像我们木匠祖师爷做的东西,可仔细一看还是有些出处,而且这木条细小零碎,要是找木匠这基本的榫卯手艺一定要过关。”
乔棉眼睛一亮“那陈大哥你这是答应了?”
一向憨厚的陈木匠难得开个玩笑“你给的待遇如此优渥,我要是不接着,这也太不像话了。”他又略一顿,有点不好意思“不知你那铺子是否有空闲屋子?”
乔棉哪里不知陈木匠的心思,笑道“我早就把屋子给你们一家三口准备好了,届时你做活,茗茗就和粽粽枣枣他们一起玩,至于静之,他要是觉得无趣,也可以去铺子帮忙。”
陈木匠露出个憨笑“那就麻烦乔掌柜了。对了,这其他木匠你可有人选?”
“这个我还是得麻烦陈大哥,你帮忙找一些相熟且手艺精湛的木匠,月银不会少,不过要是想来干,得先签一份契约。”
“这东西也算是顺安镇头一份,是该小心谨慎些,乔掌柜你放心,我会找些知根知底的人。”
谈完事情乔棉婉拒了陈夫郎留下用饭的邀请,带着粽粽和枣枣去看了看曾经的家,屋子数月不住人,冷得像冰窖,乔棉怕两个孩子惹上风寒,赶紧抱着他们上了马车,打道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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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与此同时烈山和花叔也一同从宝玉行出来。
烈山从那对兄弟口中得知花叔的下落,便将其送去中和堂医治被打断的腿,又找了个侯馆帮他好好安顿下来。
与花叔熟了后,烈山才知道他不是顺安人,而是潮州府城人,还曾是一大户人家的公子,家中正是做赌玉生意的。当年因为花家家主得罪了大官,家中财产田地都充了公,原本一家人想着从头再来,可没想到一场大火却夺走了他父母兄弟以及妻儿的命,他虽侥幸活了下来,却被浓烟烧坏了嗓子,也不是不能说话,只是声音粗哑难听,被人嫌弃打骂后,花叔也就装成个哑巴。
烈山见时辰不早了,便要带着花叔去吃中饭,在得知要去玉春楼时,花叔连忙劝说,不要破费,随便找个摊铺吃口软面就好。
“没到十五,这年就还未过。”烈山道“您这大过年的还陪我东跑西跑,就去吃顿好的,又哪里算破费。”
花叔拗不过烈山,也只得随他同去。
玉春楼算是顺安镇最大的酒楼,素日都客似云来,更别说年节关头,第一次来的花叔一进来就被这热闹喧哗的景象吵得头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