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山还想接着打深情牌,争取今天晚上就能睡到床时,就见着乔棉转移了话题,一指玉春楼的方向,颠颠往前跑“饿了,饿了,我们快去用饭!”
烈山见状,赶紧在后面紧张的追“阿棉,慢点,慢点,别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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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玉春楼吃了饭,又在梦和戏班听了一场好戏,俩人便打道回府,因为担心乔棉的身体,二人回去时是租借的轿子,待将行至乔府时,烈山要下轿子。
乔棉咬一口糖葫芦,含糊不清的问“你干嘛去啊?”
烈山笑着擦了擦他嘴角沾染的糖霜,“去找个玉石铺子,打听下玉饰该如何打磨。”
“你要把这块玉打成饰品?”乔棉一侧腮帮被山楂顶成个小球,“这玉这么好,打首饰会不会有些浪费?”
“不浪费,而且以后的好玉多的是呢。”烈山轻笑道“我打算给你打几支玉簪,再给两个孩子打两只小虎。”
乔棉听后笑得弯了眼睛“也好,也好,毕竟这是他们爹爹第一次赌到的玉石,理应留下做个留念。”说着又在烈山腰前比划几下“到时候再给你打块玉佩,我们一家人也要整整齐齐嘛!”
“都依你。”
烈山温柔拍拍他的手便下了马车,临走前嘱咐车夫几句。
车夫连忙应了声好。
烈山沉着脸,目送着马车消失在街角,便转身拐进一条无人的小巷。
很快的,他还没站定,就听到一阵慌乱急促的脚步声,这一转身,就看到两个熟人。
正是当时与他争玉的那兄弟俩,也是在开玉楼解玉时一直嘀嘀咕咕,不怀好意的俩人。
“你小子故意的?”
阿彪用力攥了攥相交的十指,满脸凶狠道“你小子倒是有点胆量,竟然敢只身引来我二人,话不多说,速速交出那块属于我们的那块玉石交出来便饶你一条命,否则,我定要你大卸八块!剁了去喂山里的狼!”
烈山摩挲下手指,并不搭理他那套说辞,只是冷笑一声“花叔是被你们害的?他现住在哪里?”
一旁的胖子阴沉着脸“花叔的下落可以告诉你,不过兄弟,那块玉不属于你,那是你从我兄弟手底下抢的!你还是交出来比较好。”
“这玉不属于我难不成属于你?别忘了,当时你们可是口口声声说玉石掉在地上,那谁拿到就是谁的,既然你们不要扔在摊位上,我拿了且这出了玉便成了你的了?这是什么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