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山浓眉微舒,凑过去亲了亲乔棉白软的脸颊,低笑道“又乱想这些有的没的,以后我去哪都告诉你,见什么人也告诉你,行不?省的你气自个儿。”
乔棉被亲的有些痒,遭不住的躲了躲脸,拿手指去戳烈山的眉心,就算二人成婚多年,可每每近距离的看着烈山深邃的面容,那颗心还是忍不住为其蹦蹦跳跳,他嘴角抿出个笑窝“反正你可得老实点,别惹我生气,小心我带崽跑!”
“跑?夫郎想去哪?”烈山黑眸带笑,见夫郎不生气了又美人在怀,这心思愈发活络,将自家夫郎轻轻一带,二人便双双倒在青花色的床褥上。
“你干嘛?”
乔棉笑着去推上方人的铁石一样的胸膛,他衣袍松散,肤媲春棉,白玉似的脸泛着点红“别闹了,快起来,我要去洗漱睡觉。”
而话音刚落,就见着烈山低下头在那如月白珍珠似的锁、骨上流连,那吻像是带了火,不消片刻就差点燎了那片颤抖的小棉花林。
乔棉受不住的推搡他,力气又不敌只能披着衣服顺着烈山腋下跑,混乱之际,那美\ei上大片的鲜嫩草莓刺激的烈山眼睛发红。
烈山额际垂下的发裹着湿漉漉的汗水贴在脸旁上,喉结微微滚动,一手拽下自己的腰带的同时也轻轻握住那截瘦削的脚、踝。
……
活生生采摘了三轮棉花。
棉花工神清气爽,小棉花是真的受不住了。
乔棉现在连头发丝都是软的,虚弱的瘫在那堵小山怀里,只能任由其越来越放肆的温存亲吻和爱|抚。
他闭着眼睛哼哼唧唧道“不能闹了,明天我还要教她们几个新品。”
可过了好一会儿,那人才止了流氓动作。
“不闹你了。”烈山给乔棉拢拢被子,开始窸窸窣窣的穿衣服。
乔棉闻声懒洋洋的睁眼“大晚上的干嘛去?”
烈山道“给你热一热粥。”
乔棉恨不得拿枕头砸他,有气无力道“早干嘛去了,坏事做完了才想起来我没吃饭。”
烈山轻轻拢拢他耳边的发丝,含着笑道“为夫错了。”
“你也就认错快了。”乔棉闭着眼哼笑一声,他声音带着点困倦的模糊道“我不饿,你别去忙了。”
“还是要多少吃些。”
烈山穿好衣物便推门出去。
待烈山走了好一会儿,原本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昏昏欲睡的乔棉忽然睁开了眼,下一秒他就赶紧坐起来,捂着嘴不受控制的朝床下干呕两声。
乔棉眼里泛着生理性眼泪,胃里的恶心仍有余威,又不受控制的干呕几下,他终于察觉到事情不妙。
最近脾气超级大,沾火就着!而且食欲不振,经常有些反胃!
他这是怎么了?
难不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