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大人还想发作可一想到只要将乔棉关进牢里,哪里还愁惩治不了他?
于硬硬生生咽下这口气,惊堂木猛的一拍,周遭顿时鸦雀无声。
“肃静!”
宋大人抖着手指着乔棉和烈山,面皮气的发青,厉声道“好好好,待本官将案情来龙去脉审清楚,再将你二人这杀人凶手关进牢楠锋里,再治你们扰乱官堂秩序大不敬之罪!”
又看向那对明显吓懵了的夫妻,“你二人速速将冤屈说来,本官定会为你们做主,还你们一个公道!”
那妇人白着脸咽几口唾沫,袖子一抹眼眶,顿时就声泪俱下“大人,您可要为我们做主啊!”说着就将那套话又叙述一遍。
宋大人道“你确定这几日你家孩子只吃了山棉饮品的东西?”
“草民确定!”那妇人哭哭啼啼道“我和我丈夫一直在城南赵家做工,孩子自小长在乡下,因为过些日子就是中秋所以求得主人家同意便把孩子接来小住几天。哪成想这孩子自打吃了山棉饮品的东西便食欲不振,什么东西都吃不下,只能喝点糖水,他出事头一天忽然腹部胀气不说又上吐下泻,我总以为是小孩着凉,也没去药铺拿药,便只喂了他点热水,哪成想!哎呦,我苦命的孩子啊!”
宋大人故作沉吟道“传仵作!”
在那仵作来后,掀开那白布时,烈山下意识的就挡住乔棉的眼睛,可周围的吸气声却一股脑的冲进乔棉耳里。
“我的妈呀,这孩子肚子怎么涨的那么大!”
“天哪,好惨啊!孩子眼睛都还没闭上!”
乔棉听得一阵发抖,想扒开烈山的手可烈山却坚持挡着乔棉眼睛,他咬着牙沉声道“别看。”
仵作查看之后便将白布重新盖上,赶紧跪下回话“回大人,这孩子的确是中毒而死,面部发紫,胃部胀大,口唇遗有白沫,不过中的何毒小人却难以看出,但转念一想,这山棉饮品的东西奇奇怪怪,若是从这里出了差错,那也是有可能的。”
那夫妻二人一听,当即双双磕头“大人,您要为草民死去的儿子做主啊!”
此话一出,宋大人又拍了下惊堂木,极为恼火似的将矛头对准乔棉二人“你二人还有何话说!”
烈山已经将手放下,乔棉看了眼那被白布包裹的小小一团,心中很是不忍,他冷笑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吃过山棉饮品的东西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每日售卖的也都是一模一样的饮品,若这东西真的有毒,恐怕半个镇的人都得丧命!”他直直看着宋大人“宋大人你若是真想嫁祸于我,设计也应该严谨一下,就算要杀人,也应该杀了半个镇的人,而不是将一个无辜幼儿活生生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