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成像乔棉一口咬在他肩上,像是只刚戒奶的小兽在凶凶的磨牙,咬完还瞪着湿漉漉的眼睛控诉着你。
满是深情。
烈山一瞬间眸色如炬,哪里抗的住乔棉这样,闷声掐着那截柳腰就将人平放在烤得暖呼呼的衣服上。
毕竟他是世间唯二的瑞兽白虎。
浑身是宝,也是药。
给他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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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棉是被阳光晃醒的,侧过身睁开睡眼就看到的燃烧殆尽的灰堆。
他眼神瞬间清醒,低头一看只见自己身上穿着内衫,身下垫着干燥的外袍。
怎么回事?!
他只记得在杂草坡上遇到白虎,又因发热脑子浑浑噩噩的剩下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他起身想穿上外袍,可一站起来这两条就腿又酸又痛直直的往前面栽。
“吼!”
白虎叼着东西进来时就看到乔棉整个人朝地上倒去,它松开嘴里的布口袋就朝乔棉奔来,散落了一地的野果。
乔棉则被白虎这么轻飘飘一碰,向后踉跄几步,到底是稳住了身形。
他见到了白虎很是激动,将准备返回叼布口袋的虎抱在怀里,上下左右大力揉搓一顿,哑着嗓子笑道“你怎么这么厉害,竟然能找得到我,你又救我一回!”
白虎抖抖一侧耳朵,吻部贴了贴乔棉的手。
为夫还是来晚了,让你受了这么多罪。
白虎从李大娘家出来就顺着乔棉的气味一直追,追踪到山路上时看到具无头男尸,发现这人的气味和留在乔家小院门口的味道一模一样后它心中才安稳不少,看刀伤就知道杀人者定是会些刀法的,夫郎不在没准是从他们身边逃了出去。
乔棉嗓子火辣辣的疼,应该是昨夜挨冻受了风寒导致的,他干咳两声笑道“是有人帮你把我弄到这里的吗?”又看向一旁灰堆“他还帮咱们点上了火?”
白虎赤瞳微滞,过了会儿,低着毛茸茸的虎头,应和乔棉似的点头吼了声。
天还没亮他就在附近的林中寻找能解饿的果子吃,一开始还是人形可从树上跳下来后就忽然变成了虎。
任它怎么默念道决怎么回忆化形时那种灼热感还是未能成功。它现在化形能力不稳并不是一件小事,也许和当年的事情有关。若是夫郎现在得知了它就是烈山,可来日它要是真的不在了,那夫郎又该如何?倒不如从长计议,想办法先与远在京城的父亲联系上再说。
可郎一个人在山洞里睡觉它也不敢耽搁太久,所幸将果子划拉到乔棉带来的布口袋里就叼回了山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