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卿卿姑娘就有一种一见如故的感觉,但就是记不起来,还望姑娘不要推辞,是在下有些唐突了。”
柳卿卿这才有些安心,跟着他去了长老堂,一番探查出来身体无事,澹台涣本想将人送回去,但是被柳卿卿推辞了。站在长老堂的殿外看着那抹轻巧的倩影。
倏的肩部被人用什么金属一敲,澹台涣偏头就看见他的师妹双手抱臂,长剑抱在怀中,歪头看着他。“如今弟子之中广为相传,说是师兄捡了一个美人回来,对她颇为照顾,就是那位姑娘?”
澹台涣供认不讳,“人是我带回来的,不过你别听别人胡说,我对她没有那个意思,别平白坏了人的清誉。”
千问情眉角挑了挑,怕人家姑娘清誉被毁就别见的那么勤,不过能想到这一点就不是他的师兄了。
澹台涣叹了一口气,“人言可畏啊,我只是觉得那个姑娘似曾相识,有些好感而已,当初伤的那么重我都以为她撑不过来了,没想到还能恢复如初。师妹,若是你遇到这种人,也不得不叹服,是个汉子。”
千问情:“……”
千问情依旧如往常一般,脸上罩着块面纱,白衣胜雪,眉眼偏为冷冽,像是冰山上的雪莲,周围萦绕着冷肃的风,像是一柄即将出鞘的利刃,带着一般人难以接近的寒意。不过这一切对澹台涣而言都没有什么影响。
平日他没有多少关注,但是刚刚送走了柳卿卿,脑海里的印象还在,看到千问情的一刹那,脑海中的那根筋倏的一绷,他用手指着自己的一边眼角,“师妹,你的眼角什么时候有一个红色的泪痣?我看着倒是与柳姑娘的那颗位置相似。”
千问情愣了愣伸手摸着自己的泪痣,“师兄,你我相识这么多年,你连我长什么样都没看清楚?”
澹台涣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认识师妹何须看你的面貌,你往那一站气势自来,任谁都不会认错的。况且你自幼身体不好,被师尊关在洞府你闭关,我想看你也看不到啊。”
澹台涣恍然大悟,一只手握拳在手心敲了敲,“我说我对柳姑娘为什么这么熟悉呢?我觉得她和你有些相像,虽然样貌天差地别,但是就是有一种感觉。”
千问情不知道他口中的柳姑娘长什么样子,连着剑鞘的长剑被她拿在手里,转头指向身后的长老堂,“长老还在里面,建议看看眼睛和脑子。”
“诶,师妹,你别这样啊。”还不等澹台涣挽留人就已经御剑走远。这种事他已经习惯了,抚了抚身上的长袍,也踏上自己的剑,疾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