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吟川……”南溪仙子的语气很轻。
陆行踉跄几步,干咳了几声,朝南溪仙子行了一礼,“叶姑娘也是护母心切,还请前辈息怒。”
陆行面如冠玉,微微敛目像极了未出鞘的宝剑,避着一切锋芒,如同一块被打磨的光滑的暖玉,让人见之如沐春风,生不起气来。
南溪仙子哑着嗓子,带着涩意,看向陆行的眼神有些恍惚,“你该唤我一声祖母。”
陆行将头压低,抿着唇不说话。
南溪仙子长叹了一口气,“不过是小孩子的一句顶撞,长老言重了。”
脾气火爆的长老冷哼一声,并没有反驳。
南溪仙子有意插手,长老们也歇了心思,众位吃瓜群众见无瓜可吃,也都一一告退。
本来还以为再吃个喜宴,没想到喜宴变丧宴,主家明着赶人,众位也不好多待,三三两两回了客栈,商量着回宗日期。
回去的路上,谢念拍了拍陆行的肩,见他一直蹙着眉头,给徐芳树使了个眼色。
徐芳树抱着手臂,状似不经意道:“你还在想那个叶姑娘?”
陆行不说话,徐芳树闭着眼睛也知道他在担忧什么,“我知你与那叶寒谈得来,但毕竟是人家宗门的事,我们也插不了手,况且你也知我们两个宗门之间的关系,别好心惹得一身骚,整个紫炎山庄的长老一看就不是什么好的。”
陆行也知轻重,眉头蹙个更深,眉间宛若山间河道,深不可测。
陆行叹了一口气,“我只是觉得叶姑娘不容易。”
徐芳树道:“天下不容易的人多了去了,你也怜悯不过来。”
谢念踢了徐芳树一脚,倒霉孩子,会不会说话。
徐芳树瞪了谢念一眼,“你踢我做什么?!”
见两人又要打一架的样子,陆行无奈的苦笑道:“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你们别折腾了。”
这人这才作罢,可没几天就传来叶寒失踪的消息,徐芳树和谢念对视一眼,在客栈门口找到了正要出门的陆行。
被当场抓包似乎有些尴尬,看了谢念一眼,万分无奈,“小师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