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会抓重点。
“你这么理解也可以。”
说完就摇摇晃晃的从洗手台上下来,林季屿担心她站不稳就抬手扶住她,褚嫣像是吓了一跳的向后躲闪。
“你要干什么?”
她双手环胸一副要被非礼的模样,“我警告你,你不要想趁着我醉酒对我做什么!我现在可是很清醒的!”
林季屿也不知道该欣慰她的警惕性还是担心自己在她心里的形象。
“好好好,那我不扶你能走的稳吗?”
“当然。”褚嫣成功落地,伸手将洗手间的门打开,将这些暧昧的气息散出去,“你看着,我知道被怀疑醉酒的人证明自己没醉很难,但这个小事对于我这么聪明的人来说,不值一提。”
林季屿跟在她身后走出来,好奇的问:“那你打算怎么证明?”
“当然是醉汉标准表演——走直线了!”褚嫣手指向林季屿家里的地砖,“我沿着你家里的地砖线给你表演个走直线,让你见识一下当红小花的精湛演技!”
“……”
很好,不用验证他也知道结果了。
“我相信你,你要不先回去休息……”林季屿建议道。
“不休息!”褚嫣单手伸向林季屿,示意他凑过来,然后一把捏住男人的脸颊,“你分明不相信我!我没醉不需要休息。”
然后她在林季屿的注目下,抛弃了原来通向客厅的跌跌撞撞的走到了客房的门口。
她看着自己脚下的瓷砖线,软软糯糯的声音带着委屈和无辜,“林季屿,你不能为了坑我连家里的瓷砖线都修歪了!”
林季屿:“……”
褚嫣又打了个哈气,“罢了罢了,我精湛的表演你是无福看到了,晚安。”
说完就一头扎进客房的床上。
说起来她上次发烧在这里住过一次,这第二次来就这么轻车熟路了?
林季屿轻轻推了虚掩的房门,看到褚嫣趴在客房的床上呼吸平稳已经是睡着了。
他坐在床边,床上的人儿本来是将脑袋埋在枕头里的,但是因为呼吸不畅她就偏头继续睡,睡梦中好像还是带着不满的撇撇嘴。
掖了掖被角,他看到褚嫣额头粘着的碎发,将它们轻轻撩开,在光洁的额头上落下一吻。
“晚安,好梦。”
“我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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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褚嫣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处于一个陌生中又带着点熟悉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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