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遭险胜,只让苏瑾高兴了那么几分钟。因为很快,她便被楚言再度翻过了身,并被他抬起了双腿架在他腰侧,迎接他新一轮的肏弄。
苏瑾依旧没能近距离看到楚言的伤。楚言灭了灯,并在背后覆上了棉被,他是这样小心地要着她,不肯叫她看出他一丁点的不好。
“阿言”
楚言两手捧着苏瑾的臀,让她腰腹脱出床褥,处在半空,他密集地顶弄着她,沉浸其中,只堪堪留出了一丝心神放在她脸上。
苏瑾被迫将楚言吃了个满,她咬了咬牙,在勉力承受了楚言又一记深入后,重新唤他,“阿言,你唔嗯你回答我呀”
“什么?”
“夫妻呜”
楚言倾身下来,咬了咬苏瑾的唇瓣,接着又吻她脸颊,反问她,“我们不正是在做夫妻之事吗?阿瑾可是觉得要的还不够?那我再重些?还是,再进深些?”
“你!你分明在曲解我的意思!”苏瑾气急败坏道。
楚言撩开苏瑾被汗湿的鬓发,眸光沉沉,极板正着脸孔,“你确定么?苏瑾,你确定么?”
若你真这么想,那我便是就此死去,到了地府,也会找你,与你成一对鬼鸳鸯。可你真的愿意么?苏瑾,别老是对我说那些甜蜜到我心里发苦的话,好不好?
苏瑾见楚言神情突然变得极正式,心中了悟,他是已存了死志了。想到这点,苏瑾便觉舌尖漫上了苦涩,她垂下头,喃喃自语道,“我想同你好好的,阿言。”
“我们都要好好的。”
楚言抬手拂去苏瑾眼角的泪,同她道了声对不起。
他知道自己不对劲,总是各种怀疑她,一会怀疑她不喜欢自己,一会怀疑她喜欢的仅是皮相。他的爱,深陷进卑微与猜忌的泥潭。这样的爱,楚言想,大概永不会光明起来。
“我不要你说对不起,阿言。我要你唔”苏瑾话到一半,便被楚言封住了唇,他开始发了疯一般地索取她,在她口中,在她身体里,肆意地占据。
他在她的领土,称王。
苏瑾默默闭上了眼,小手试探性地摸上了二人联结的部位。
全然紧密的贴合,不时翻搅出的粘稠汁液,还有那因被过度拍打而发起热的大腿内侧。
苏瑾这样摸了半晌,便发觉身上的楚言愈发亢奋了,他冲撞的速度越来越快,力道也没了尺寸,直把她顶弄得身体不住地挪移。
每回苏瑾被顶得脑袋挪到了床头时,她又会被楚言扯着双腿往下带。这样连续了几轮后,苏瑾哭出了声,“轻点呀呜”
“阿瑾,阿瑾别离开我。也别,恨我”
苏瑾被楚言间断地亲着,又听他近乎祈求的话语,当下是抱着他哽咽道,“不离开你。不离开。阿言,你轻点呜呜呜我疼那里,那里肯定被你弄红了,混蛋,混蛋阿言”
此时浸在欲海的楚言,脑里反复闪现的,是连日来梦中所见的苏瑾对他恨之入骨的眼神。如此真实的画面,可身下碰触的这具躯体,也是那般真实。楚言犹疑了,有种不知此身在梦还是在现实的迷茫感。
楚言只能依从了本能去疯狂地占有苏瑾。他真喜欢这种感觉,他们挨得这样近,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谁也不能把他们拆散。
她也不能。
苏瑾的嗓子慢慢因为哭喊和哀求变得嘶哑,她止住了嘴,鼻子却仍一抽一抽的。苏瑾知道楚言是不会轻易放了她了,她除了承受他,便只能等待食梦兽痰液发挥效用。
只要楚言能熟睡过去,她便可解脱出来了。
不然,别说明日入宫寻解药,她今夜便能死在楚言身下。
不对,她早已死过一回。应该说,她会魂断他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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