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宁却率先开口道:“微臣今日还有军情要事与王爷商议,恐怕要入夜才能归。”
灵香儿听了便默默的退了出去。
宇文乔琪:……
简宁望着宇文乔琪勾了勾嘴角:这就叫饿汉子自己没饭便坚决拦住饱汉子端碗!
直到繁星满天,简宁才从宇文乔琪的帐中出来,他面色通红,满身酒气。
冉清浅见了迎上前去:“大人怎的这样醉?”
简宁摆摆手,好似连话都讲不清了:“今日和王爷一并想到了破敌之策,甚是开怀,便多喝了两杯。”
冉清浅给他倒了一杯茶,嗅着他全身都是酒气,好似已经失了神智,便试探着娇声道:“是何破敌之策?让妾也高兴高兴。”
简宁把手中的與图往桌上一扔:“就这个!我与王爷早就料定,我军入城之时定然会遭受羌胡兵的埋伏,便让左副将押着粮草先走这条山路。哈哈,粮草那么重,羌胡兵做梦也想不到我们会带着粮草翻山越岭。
到时,我们大部队先派一小波人马走官道,等到羌胡兵见着人少伏击之时,再从这四面包抄,你说这主意好不好啊!哈哈!”
他说着还在冉清浅脸上掐了一把。
冉清浅望着舆图,眸中一亮,又娇笑道:“大人说的都好,夜已经深了,便快快入寝吧。”
她说着便去脱简宁的衣服,简宁却好似醉的失去了神志,一边说着话,一边向后倒去。
冉清浅拍着他的脸,试探道:“大人,大人,你醒醒啊。”
简宁却已经鼾声大作,并未有所反应。
冉清浅便吹熄了烛火,兀自宽衣解带,向简宁身边卧去。
她的手在简宁的胸前利索的解开衣襟。
简宁心道:难道宇文乔琪想错了,她并非另有所图,这可如何是好?
他整个人紧张不已。
冉清浅又去解他的裤带,简宁恍然大悟道:她这是想用那种方式试探我可否是装醉?!她不是未成亲的姑娘嘛,怎会懂得如此之多?
冉清浅已经把自己的衣衫全部褪去了,简宁也露出来胸膛,她便贴身过来。
简宁只好佯装醉酒翻了个身,没让她碰到。
心中却暗暗叫苦:这该如何是好,起身推开她,所有筹谋便前功尽弃,对不起家国百姓;不起身,那她下一步要如何行事,傻瓜也心知肚明,若是因此失身,对不住自己不说,还会被月娘扭掉了头,再也见不着家国百姓了。
简宁心里烦躁的不行,只骂道:宇文乔琪你这个魔鬼!!!
此时冉清浅已经再从背后抱住了他,在他面颊上吻了一吻,简宁心中煎熬,可面上却只能依旧装醉,没有反应。
冉清浅又去把他翻过身来,让他仰面朝天的躺着。
还去解他的裤带...
另一边宇文乔琪对灵香儿讲了今日之事,灵香儿道:“竟然被柔娘说准了,简大人真的和月娘互有情谊。”
乔琪道:“冉清浅那里这个时辰还没有动静,简宁怕是要失身了,若是他因此失了童子身,非和我拼命不可,你且让月娘去救他一救。”
冉清浅今夜的目的只有一个,便是舆图。
简宁方才所说之事可否属实,要看他是真醉还是装醉,想知道此事倒也简单,一个真醉倒不省人事的男子,不论怎么撩拨,阳处绝起不来。
她这样想着,便要伸手去试探简宁的阳/处。
简宁心道不妙,自己虽对她无半分情谊,但一个血气方刚的正常男子,又不是真的醉倒失去意识,寻常的反应还是有的,如此自己是装醉之事便得露馅了!
他正连连叫苦之时,门外却适时的传来了月娘的声音:“冉姑娘,随我去见一见小王妃,有要事。”
冉清浅道:“是何要事?我已经睡了。”
月娘冷声道:“王妃传召你竟然敢不从?!”
冉清浅知道这位罗刹的厉害,再多说一句恐怕就要把自己拎去。
只好应声道:“我这便起身。”
说完也顾不上简宁急急忙忙的穿了衣裳出了帐子。
她见到月娘问道:“还请问姑娘,这样晚了王妃传召我何事?”
“你去了便知。”
说话间月娘便把她带到了灵香儿的帐前,她自己却并未进去,在帐子外面站了一会儿,才想起来还得去看看简宁是否无恙。
另一边,简宁趁着这个空隙已经想到了破解之法,便是自行解决,若是刚刚泄过之后,不可能立刻再□□起来,这样装醉便无可破绽。
他如此想着,便赶忙去行事。
月娘是潜行着到了简宁的帐子前的,她担心若是大摇大摆的过去探望,三更半夜,被旁人看见,解释不清。
便用了自己当杀手的功夫,潜入一个并未防备的文士帐中,对她来说简直轻而易举。
她潜到了帐中,竟然并未燃起烛火,一片寂寂,可寝踏之上却好似有些奇怪的动静。
她屏住呼吸,侧耳听着,好似有种摩擦的动静从榻上传来。